待乔婉眠恍惚着想要躲避时,却是为时已晚。她退他进,水声啧啧,无处可逃。
心脏跳得极猛烈。
腰间那手也不安生。滚烫的热力透过厚重的冬衣传来。
那手隔着衣裳烫过乔婉眠背上每一寸肌肤后,仍不满足,滑过乔婉眠昨夜饱受马鞍折磨的腿跟。
“够了……”
乔婉眠强忍着才将一声呻吟改为拒绝,她竭力控制自己想要迎合的渴望,扭来扭去避着那手。
手却紧追不舍。
游走的大掌握住她腿根软肉,乔婉眠痛哼未出口,唇舌已被封住。
萧越喉间滚出闷哼,将人牢牢固定:“再扭……”某处偾张跳动,“你就没救了。”
偷香
乔婉眠循着他的牵引望去,萧越喉结滚动着低声祈求:“是我…可愿…碰碰?”
邀约如一道惊雷,猛地劈开少女的心窍。
似滚油溅上指尖,她在刚触及萧越衣物表面时瞬间弹开,少女连滚带爬地从萧越身上下来,哆哆嗦嗦指着他:“你,你你!竟然!……那那那那是……”
萧越松开手,眼底猩红未褪,正欲说什么,忽然有兵卒敲门:“大人,急报!”
萧越闭眼平复,睁眼又是目无下尘的冷峻模样。
他手一甩,玄色斗篷兜头罩住云鬓散乱衣带半解的少女。
乔婉眠躲到屏风后。
“进。”
小兵躬身入内,忽嗅到丝缕甜香。
寒冬酸臭的军营里,这抹难得幽香惹得他喉头滚动。
“送完还不出去?”萧越屈指叩案,小兵仓惶退去。
掩门声后,乔婉眠钻出来,攥着斗篷紧张问:“出事了?”
“那边憋不住了。”萧越抖开军报,“齐太子今日殿上请奏,要讨回被我打下的黑矿,齐王准了。”
“文辞什么态度?”
“他没表态。”
“何意?”乔婉眠对水理鬓,倒影映出绯红双颊。
萧越沉吟片刻,道:“他在下饵。”
乔婉眠没想通其中关键,还没来得及没藏好迷茫就装作了然:“哦,原是下饵啊…他可真是狡猾。”
萧越有心给她细讲,却没有时间。
“你去寻卫道给你安排。”他卷起舆图,“唤曹参将谢参军速来。”
乔婉眠第一次彻夜赶路,困得头皮找脚后跟,打了个哈欠,“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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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道引路,语气崇敬:“初至大营,那些老兵痞不服将军。大人便在那擂台——”他指向前的木台,“列数林氏父子二十载之罪状,恩威并施,特允林如海持尚方宝剑自裁,又将几个倨傲老将揍服气。”
乔婉眠脊背不自觉挺直,恍若自家儿郎初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