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见到你无恙我就放心了。对了你还不快快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公子?”
莫九歌大方的伸出手道:“相公这位是程公子,妾身遭遇山匪落入江中,多亏了程公子搭救,不然妾身就再也见不到相公了。”
田彪一愣,激动的看向程无忌,“原来是程恩公。”
程无忌竟被田彪吓了一跳,这兔爷也太激动了吧!
“举手之劳而已,对了还未请教兄台怎么称呼?”
“到是田某失礼,兄弟姓田名彪字青山。”
“原来是田兄,久仰久仰。”
一翻寒暄之后,田彪叫人在家备下宴席,说什么也要让程无忌今日不醉不归。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田彪在酒桌上到是十分健谈,让人很容易忽略他兔爷的形像。
只是喝着喝着,程无忌发现在这酒好像有些不太对。
论酒酿他虽喝不过唐不器,但自认一两斤土烧下肚那是完全没有问题。
可是今日这洒,明明喝在嘴里清淡爽口,论酒力土烧能甩它七八条街,可是这才一壶下肚自己怎么感觉有些飘了?
迷迷糊糊间只听哐当一声,程无忌的大脑袋就砸桌上了。
刚刚还热情洋溢的田彪,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你还是一如继往的小器。”莫九歌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桌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程无忌。
“没办法,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心里就不痛快。”
莫九歌在田彪的身旁坐下,给他一边倒酒一边说道:“那你现在想怎样,难不成把这小子也杀了?”
“你觉得呢?”
“相公,人家可是救过妾身的命,要不是他你现在看见的可能就是我的尸体了。”
说罢便将酒杯送到了田彪的嘴边,后者微微一笑,一把将莫九歌拉到了自己的脚上。
扑鼻而来的香气让他看起来很是迷恋,一口喝下莫九歌递来的酒,微微一笑:“看在他救你一命的份上,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说罢,田彪的手已经开始在她的上上下探索了。
莫九歌红着脸趴在田彪的肩头,“相公,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吧!”
“你说呢?”
“相公你真坏。”莫九歌心里却道:“你特么的还真是个变态。”
下一刻田彪便一把将她按在了桌上,粗鲁的动作让桌上的碗碟砸了一地。
“相公你轻点,万一把这小子弄清了可就遭了。”
“醒了就算他倒霉,没醒就算他走运。”
可接下来,两的巴掌拍的震天响,可结果却是田彪捣鼓了半天,最后却愤怒的一巴掌拍在了莫九歌的小屁屁上,然后一脸丧魂落魄的样子跌在了椅子上。
“相公?”
趴在桌子上的莫九歌眼中满是失望,你特么的就算是根牙签也给老娘硬一回啊!害的老娘花容月貌,却天天守活寡。
“相公不用灰心,总归会有办法的。”
莫九歌重新坐在了他的怀里,一只玉手则伸向了那根邪恶的牙签。
不对,应该是韭菜,因为牙签至少还能扎得进去,但这韭菜你稍微用点劲还得担心它断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九歌的头上都刷出汗了,这田彪才坐在椅子上打了个摆子。
“九儿,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
“相公你这是说什么话?夫妻同体这本就是九儿该做的。”莫九歌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程无忌那傻小子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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