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无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突然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茫然的看着四周,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客房。
他敢断定昨晚的那酒里肯定有问题,可为什么自己现在好端端的啥事没用?难不成那田彪是吃饱的撑的?
他哪知道他昨晚其实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要不是田彪那货不给力,他可能早就死了。
当然有玉衡在,他不可能被田彪给杀死,但一定会被恶心死。
与田彪夫妻道别后,程无忌一路都在想,难不成那女人叫自己去她家伙,就只会吃一顿饭?
回到楼船,刚登船就看见季平跟个木桩子似的杵在哪儿。
“哟老季你不是去镇国寺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公爷你可算回来了,唐道长呢?他们没跟你在一起?”
“人家是有娘子,我跟他们在一起那不是碍事吗?怎么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城里死了一户人家,据下面的人说乃是邪祟所为。”
“不对吧!老季,就算是出了邪祟,你老也不该是这个表情啊!难不成这次还有什么蹊跷?”
季平点点头,“这次的邪祟跟我们以前所知道的邪祟有些不一样,我去看一眼,那一家大概有三十多口人被剁碎了之后,又被重新缝了起来。”
“特么的,一夜被屠了三十几口人,这镇海城的镇国寺是干什么吃的。”
“你怎么不问问它为什么把人重新缝起来?”
“为什么?”
季平摇了摇头,“咱家也不知道。”
程无忌不由冲他翻了个白眼。
“咱家话还没说完呢!那邪祟是把所有人都缝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大蝎子,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你确定有这么无聊的邪祟?”
“不是无聊而是残忍,最诡异的是那邪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发现,只到早上有巡逻的蕃役闻到了血腥味,才在院里子里看见了那只大蝎子。”
程无忌沉思一瞬,“那邪祟是什么来路,居然能定住血气一夜不散?”
“不知道,这种事咱家也是第一次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邪祟道行并不高,或者没有道行,因为现场并没有发现法力残留的痕迹,但却冲满了邪气。”
“走,咱们去现场看看。”
“就我们俩?不等唐道长了?”
“嘶~我说老季,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业务能力吗?”
“小公爷,咱家可不是在怀疑你,而是此事实在诡异,咱家是想唐道长神通广大,以他的本事应该可以让我节省不少的时间。”
“那到也是,可是那货现在不知道跟大嫂在哪儿快活,与其在这里等他回来,还不如现在咱俩去看看。”
……
芒山深处一片湖泊前,唐不器看见水中的宫绫脸上终于复现了血色,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而他之所以跑这么远,可不是因为这里比较全,而是因为他又迷路了,他原本是想直接回之前的村庄,因为那村庄前就有一条小河。
可结果也不知道哪里走岔了,结果就奔这深山里来了。
要不是这片湖泊够大在天上容易发现,宫绫这次还真就危险了。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