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在抢粮抢女人,哀号声盖过了胜利的欢呼;
城里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尸体臭气熏天,疫病爆;
你站在城头,看着“战功”,真的能笑得出来吗?
嘴上说“必要之恶”,可真正的你——你能不在午夜梦中被成千上万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惊醒?
战争从来不止是“我方胜利”,战争还有对人性的彻底摧毁。
小说里,主角如果战败了,最多就是“带人突围、重整旗鼓”,然后卷土重来。
但现实是,你一个错误命令:
一支军全军覆没;
万人阵亡,尸骨无收;
数千士兵父母妻儿从此痛苦一生;
副将上书弹劾你、同僚说你“尸位素餐”;
皇帝愤怒治你“误国”之罪,百姓恨你“丧师辱国”;
你扛得住这个“人命债”吗?
你不是游戏玩家打输了重开一局,你是历史上真实的“万人坑制造者”。
你承受不了那样的自责和心理重担。
战争不是杀人那么简单,是杀完人你还要活下去。
杀人很难,但更难的是杀完人之后还要活下去。
你以为你赢了,战争就结束了?
你需要带领残兵回家,安葬死者;
你得写胜战奏折,统计战功、封赏名额;
你得接受皇帝的圣旨审查和百官的眼光;
有人说你“打得好”,也有人说你“杀得狠”;
有家属哭着骂你:“我儿死了,你还活着?”;
你主角还能潇洒归隐山林?
不,你再也无法面对阳光,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笑。你是战场上最先死去的那个“你”的替代品。
你活着,是负罪感的一部分。
战争不是“热血+胜利=升官财”的流程,它是一个:
毁灭人性、
浸泡鲜血、
彻底颠覆你对“对错、勇敢、善良”的理解的深渊。
里主角动辄百万雄师、挥斥方遒、战而胜之,战后“淡然离去”。
现实里,一个真正经历过战争的士兵,能在夜里不哭醒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所以,别轻视战争,别浪漫化战争。
你穿越过去,能指挥战争的不是你的“脑子”,而是你能不能撑住战争带给你的撕裂和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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