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爱妻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满邪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操她而勇气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盛情款待。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干,绝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
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伙吃主食。
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了,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屁股后边却局势复杂。
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臀。
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
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屁股后边,并大胆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于是,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了回去。
老朴和小王隔着我的爱妻对视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
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还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声,老朴问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兴趣的山货。
人们都嚷着要去逛逛,只有盈云懒懒地说:“你们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她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还被三个老同学灌了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显然不满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云,免得我老婆处处受人瞩目,她极想充当一回花魁,王琴说道:“你不去拉倒,我们大家去!”
谁知她话音刚落,小王就打了个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开了一天车,真他妈的想睡觉。”
贺军一听,也说:“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这么一来,晓东、金国哲也都瞎编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见状,憋了一肚子火,她气得脸通红,“哼”了一声说:“你们爱去不去,玉莲,咱姐俩去!”这时,老朴发话了:“算了,你们今天在路上折腾得够呛,尤其张老师又这么娇弱,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改日我领你们逛街。”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
接着,老朴又吩咐玉莲和金国哲领着我们去旅店房间休息。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间不少,尽管是旅游旺季,仍能给我们一行人腾出两套房间。
在前去房间的路上,金国哲声称,他今夜准备和玉莲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们住旅店了。
晓东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少扯,你他妈的占够盈云便宜,二哥啥也没说,你倒舍不得玉莲了。不行,你们两口子今夜必须住旅店,还要向我们献出你的女朋友。”
金国哲为难道:“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我们的女子是不能跟别的男人那样子的。”
贺军不屑道:“你少来那套,我们都是老同学,不行有任何讲究和借口。”
我也跟说:“老金,想丢下我们独自去享受吗?要是那样,今后你要是再敢碰盈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最后一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金国哲告饶了,显然他舍不得我老婆:“行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玉莲家住,是玉莲逼我这么安排的。”
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去做通玉莲的工作?我们哥几个也想尝尝鲜呢!”
金国哲说:“你们先往前走吧,我马上就过去。”他放缓了脚步,等候落在后面的三个女生。
我们听到他嘀里嘟噜对玉莲说着什么,而他的女友则尖着嗓子说:“不,不可以!你怎么能这样呢?”
金国哲来了倔脾气,语气强硬起来,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莲软了下来,应着:“嗯,嗯……”说到底,这个族群的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
金国哲大步赶上我们,颇为自豪道:“搞定!”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妈的,这小子肩膀真结实,难怪那么有劲,动不动就把盈云举起来。
所谓的家庭旅店,与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内风格也是如此,进屋就是大炕,鞋子脱在门外。
我们这些男人住一个房间,三个女士住在我们对门的另一个房间。
进了屋,还没等坐定,贺军就急不可待地提议去女生房间玩个通宵,众人一致响应,尤其小王,更加积极。这些家伙都惦着操我妻子呢!
大伙正欲往外走,晓东忽然说:“都等一下,我有点事跟哥几个商量。”我们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晓东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
只听他吞吞吐吐道:“咱们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说啥了。其实……王琴也是个挺好的女人……说实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别他妈的光盯着盈云!这几天……王琴一直跟我鸡皮酸脸的,都是因为她太受冷落了。那么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们这些人的……无视和怠慢吗?”
听罢晓东的话,我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作声。
晓东更觉得挂不住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还拿得出手吧?你们至于这么牛逼吗?求你们都不肯上?要是没有盈云在这,你们还不为了争王琴而打破脑袋!”
可是依旧无人表态,晓东盯住了贺军:“贺军,想当年,要是没有我,你也操不上盈云,啥叫知恩必报?疾风知劲草,板荡见人心,待会儿到了女生房间,你负责陪好王琴,一定要让她满意。”
贺军点点头:“也好,看你怪可怜的,我就接下这桩苦差事。不过,我不能白操王琴,你必须付我三百元钱,我干她一宿。”大伙哄堂大笑起来。
晓东几乎无地自容:“你他妈的,真叫上赶子不是买卖。白让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没跟你要点什么,你反倒跟我讨钱。你干了盈云多少回?怕有好几百次了吧?二哥给过你钱吗?”
贺军一笑:“那怎么能一样呢?就算让我花钱操盈云姐,我也情愿,谁让她是我梦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风骚的新娘子闹的,居然还有人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女人献出来给别的男人干。
我说道:“都别闹了,妈的,盈云都快被你们干废了,今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许碰她,咱们的目标是--王琴和玉莲!”
听我一说,原本情绪饱满、斗志昂扬的小王打起退堂鼓了:“这样,那……我太累了,就不过去了。”
我说:“这事凭的就是自愿,我们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