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宋弈桥带回了京城,被他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地方。
通过几天探给我送饭的小兵的口风,我才知道,宋弈桥不在京里,而在郊外。
他是从禁军手里逃匿出来的,是京城里贴榜抓人的通缉犯。
这几日他夜里得空了会过来陪我说话,无外乎是些恶心我的。
甚至警告我别动逃跑的心思,否则第一个送我上黄泉路的便是他。
可在我生辰的那日,他给我做了碗长寿面,给我送了个绣着我名字的香囊。
他说香囊是助眠的,可后来我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同心结。
不久,我便生病了,肚子疼地死去活来,一张脸白的像个鬼。
小兵吓得半死,连忙去叫了宋弈桥过来。
他风尘仆仆,显然是从外面刚赶回来。
急着脸奔到我面前,他扶起地上疼得要死的我:“韩若溪,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有气无力:“宋弈桥,我……好疼,我好疼。”
他抱起我,往屋外跑去。
得见天光的那刻,我活了。
大夫说我是胸闷气结,心脉瘀阻。
问我是不是不爱出门。
我不说话,宋弈桥也晃了下神,眸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
出了药馆,街上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他问我想不想吃。
我不说话,只依稀记得从前我总爱缠着他给我买这个。
可现在再看到,我只会觉得恶心。
宋弈桥把那小贩手上的糖葫芦全部买给了我。
回去的路上,一个小乞丐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糖葫芦,馋地流口水。
我上前,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问他想不想吃。
他点点头。
我拿了三只给他,还有我从袖中悄悄递到他掌心的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