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他和我幼时那一撞有关,这是唯一能将高氏、他和我连在一起的一件事,所以我一定要探一探,但我答应你,往后每次去那处,我都提前同你的人说,好不好?”
陆宝珍许是自己也不知道那一亲这么好用。
她眼见着男人一点点卸下冷意,用力扣住她的手逐渐滚烫起来,她停下话,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还是不行吗?你不是说”
“只此一次。”
“怎么还是只此一次?”
陆宝珍噘着嘴,想要生气,却听面前的人又开口道:“往后你要去,派人送信给我,我陪你去。”
“那人肯定识得你,你怎么去?”
“当初对你动手的是我那母亲,可她这些年都没有再盯过你,她背后的人,为何比她更急?”
“你是说”
“嗯,大抵是你若想起什么,会对他不利。”
“我晓得了!”
陆宝珍忆起脑中偶尔闪过的那两道身影,忍着刺痛看向他,“若真是如此,见你我在一处,他更会自乱阵脚,只怕我哪日想起,把秘密告诉你!”
“是。”
见她神色微变,裴景之眉头紧皱,抬手在她手腕上停了停,“头又疼了?”
“不疼。”
“不疼也不许再想了。”
男人眸色闪过一抹阴鸷,而后那手移开,拿出适才他把玩的白玉玉佩。
“往后出门,将这玉佩带在身上。”
“你怎么又送东西。”
“玉佩是我的信物,倘若你又瞒着我一个人去些不该去的地方,我很快便能知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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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裴景之瞧见了还守在外头的猎户。
即便着了厚衣,也难掩他壮硕身子下的力道。
裴景之停下,目光在他胳膊上留了片刻,随后又扫过他凶狠的神色,落在那双透着忠义的眼睛上。
“如今上头兽皮收的少,你这营生,往后不见得好做。”
男子见这贵人停在他跟前,不免有些局促,他抬头想看看来人身侧的珍娘子,却忽觉一阵压迫落下,而后那人似是随意般,挡在了珍娘子跟前。
男子一愣,想起隔壁王家的护他那媳妇的模样,难得的聪明了一回。
他立马收回视线,朝着前头的人拱了拱手,甚是郑重。
“是小的鲁莽,小的大老粗一个,只会上山打些猎物管家中温饱,今日进城是想换些银子,再替家中老父抓些药,没承想碰到了珍娘子,还得了贵人提点,小的回去一定好生思量琢磨,两位的恩情,小的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