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陆淮南的车。
陆淮南是谁啊!
程晏生心头的一根刺,娶了阮绵,又抛下她的男人。
温年看他盯着车窗外看,眼睛通红,牙根磨得咯吱响,她仰起脸顺势看过去,路虎车主打车里下来,她认识。
上次代秦让送她的陆先生。
她没吭声,试图把这个事噎在心底。
对方显然没看到这边,径直乘坐楼层电梯上去了。
那抹黑影消失。
“你怎么了?”
温年是不清楚陆淮南身份的。
但她眼睛不瞎,程晏生何种表情姿态,她尽收眼底,正常人不会像他这样,鬓角淌出点汗,他一口咬下来,牙齿磨她肩膀的软肉。
“程晏生……”
疼得她眼泪,打眼眶转动下,往眼角溢出。
温年模样委屈怯弱。
许是光线太暗,程晏生又心急,是没看到她瞳孔一闪而逝的嫌恶。
他把她抱起来,掌心贴在她后腰处,温度滚烫,他吻她,深情又难分,一道道呼吸纠缠的声音往外吐。
温年双手撑着他胸膛,男人肌肉结实。
她既然要做,就把事情做漂亮点。
让程晏生彻底除去许漾这个后患,只要她能让程晏生开口,让他帮谢家给许家传个话的事,许家断然不敢在海港城作威作福。
去整蛊谢青竹。
今儿个在婚宴典上,温年看许家那架势,是要打算秋后算账的。
饶是想着。
她伸出手,主动去揽程晏生的脖颈,唇瓣亲上去。
他明显的迟疑片刻,才去亲她。
车内本身也不够宽敞。
程晏生觉得碍手碍脚的,腿伸不直,温年缠着他说:“程晏生,你好事做到底,我对你好点,你帮青竹一个忙。”
她说话时,气息不太稳。
吐声吐得特别的迷离魅惑。
但程晏生虽然欢喜她,爱她,也不是那种只走肾,不走心计的人。
温年跟他比,那还真是嫩葱不够看的。
他一边亲她脖子,肩胛骨,边沉声问道:“什么大忙,要你跟我这么低三下四,忍辱负重的来亲自说?”
温年感觉浑身痒,像是蚂蚁在啃噬她。
还是千万只。
感受到程晏生嘴,游移到她耳后,温年吐息:“帮谢家撑个腰,让许漾不敢对付她。”
他没停。
她绷着身子。
好久,程晏生才不情不愿的说了个“好”字,他真的是不情不愿。
原本他可以不用大费周章,得到她。
这对于程晏生来说,无疑是麻烦事上添麻烦,太麻烦了,而他这个人吧,素来最不待见的事,就是麻烦,他爱清净。
关键时候,他听到女人,说了句“谢谢”。
程晏生掐在她大腿上的手,猛然一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