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推开门,疯狂地往姚珊那边跑去,那觉缘老和尚看见我来了,也不阻拦,笑嘻嘻地引我进去,我满腹怀疑,看见姚珊衣衫整齐地坐在那蒲团上,见我进来便笑道:“夫君,你急匆匆地干什么,我们这里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回家了。”
我四处打量,推开隔壁的门,如果不是梦境的话,刚才这里应该有许多和尚念经,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影。
反复用鼻子闻了闻,然而到处都是香烛的焦味,闻不到那淫靡味。
一时间我有些糊涂了,正在呆的时候,觉得有人牵我手,回头一看是姚珊,只见她笑得十分灿烂:“你鬼头鬼脑地找什么东西,这里可没有吃的,如果饿了我们马上回去。”
我看看天色也不早,连忙道:“方才我睡了多久?”
那觉缘和尚笑道:“赵施主好梦绵长,一觉两个时辰。”
什么好梦!
是世上最恶心的梦好吧!
我暗自腹诽,真希望这一定是梦,可是我最终还是不太放心,趁着二人不注意,迅的掀起姚珊方才所坐的蒲团看了一眼。
心里一直默念着,没有洞没有洞没有洞,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分明看见了一个圆圆的洞,边上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晾干的水迹。
此后我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迷迷糊糊地回家,迷迷糊糊地吃晚饭,直到躺在床上后,才猛地哭了起来。
仇恨、绝望、伤心、痛苦反复绞杀着我的心,甚至已经动了屠灭怀恩寺的念头。
不过这怀恩寺历史悠久,又是少林派的一个分支,实力不可小瞧,我一个人只怕无法将其屠灭,就算他们打不过我,也能逃到别的地方去,想来想去,我只能带上碧如一起去,然而她现在还是出家人的身份,平时连荤菜都不愿意吃,更何况要她去杀人。
万一破了她的道行,只怕会被她恨上一辈子,我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冥思苦想了良久,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一放,姚珊那边我也不必惊动,她现在已经不可靠,显然被那些神棍蛊惑了,不会轻易听人的劝,反而容易暴露出我来,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猛烈的反噬。
不过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必须留神不让她接触别的夫人,不然都这样搞下去,这个家就散了。
如果真要将那淫窟一锅端,必须从长计议,看看师门能不能帮我一下,就算不帮我只要批准我招收徒弟也可以。
当务之急,我必须练习好元神出窍,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必须解决另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看望了还在床上躺着的罗芸,她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我之后脸色惊喜,然后又抱着我痛哭起来,我拍着她抽动的背脊安慰了一会,她又要跟我解释什么,我连忙摆了摆手道:“你的事我已经一清二楚,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
罗芸抱着我又亲又舔,最后脸色一寒,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要将那张提欢碎尸万段!”
两人依偎着说了许多情话,又一起用了碧如做的早饭,现阶段我的吃喝都由她控制,别人我都不大相信。
说了一阵话之后,我服侍罗芸躺好,满面笑容地哄着她入睡,出了院门口,径直往马棚走去,接着一路骑马来到县城,这个时候正是小商贩进城的时间,城门口熙熙攘攘的有许多人排队交税,一些守城官兵拿着鞭子抽打不排队的百姓,打的鬼哭狼嚎,这场景我看惯了,理也不理,打马就往中间的门口走去,按理说这道门平时只能让朝廷的公人通过,不过那些官兵见我骑马穿着丝绸,问也不敢多问,直接就放我进城。
这世道就是这样,许多规矩都是给穷人订的,富人走哪里都会有特权,所以我格外珍惜自己的财产和亲情,尽管目前为止我被现实抽打的不成人型,但我心中还是有些许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
县城的西边是人贩市场,这灾荒年月卖儿卖女的遍地都是,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在头上插着稻草,跪在泥地里黑压压一大片,到处都是哭嚎惨叫之声,让人如同置身末世,我再一次觉得,大明或许真的要玩完。
喝走几个前来邀客的人牙子之后,我穿过人贩市场,又拐了几个胡同,只见一个四合院出现在眼前,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干干净净的倒也清幽。
我拴好马,直接越过柴扉,正好看见一个头裹花帕的女子从房里走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她道:“你是田敬龙的什么人?”
那女子估计被我的凶狠样子吓坏了,直接哭嚷起来,气得我大喝道:“再乱叫我捏碎你的喉咙。”
花帕女这才收声,哆嗦着道:“奴家是田敬龙的娘子。”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又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处出诊,也没个准信,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总之不清楚。”
我见这小娘子虽然比我家的夫人们差远了,身材却还算苗条,不由得淫笑道:“你丈夫常年搞人家的妻女,你知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也来搞搞他的妻女。”
谁知那小娘子闻言不但不惊,反而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那夫君在外边得罪的人是不少,像你这样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既然如此,你跟我进来吧。”
我原以为这妇人会竭力反抗,已经想了好几种应对办法,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一时震惊在原地,她却笑着道:“还不快进来,让街坊看见了又说不清了。”
我只得跟她进去,却见她一把将我搂着,嬉笑着道:“你生的这样好看,一般女儿家都会对你动情,家里一定有不少夫人吧。”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她却迅地脱起裤子来,最后只剩裙子罩着赤裸的双腿,又拉着我的手往她胸上摸。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根本没有兴致动她,转身就往外走。
谁知没走几步,她突然抱着我的腿哭喊道:“你要生气就搞我吧,千万别杀我夫君,求求你了。”
我一脚踢开她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搞你又能怎样?”
那妇人仍然不死心,死死抱着我道:“不要!我告诉你把,你是不是叫赵羽,不是我夫君想搞你的女人,是有人出了重价要我夫君搞你的女人。”
我听了心里一咯噔,连忙回头看着她,厉声道:“原来如此,你跟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你夫君,连你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