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央急忙扶住我,眼中含泪,"你的手"
"皮外伤而已,不碍事。"
我强颜欢笑,转向拓跋余,"殿下,现在能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了吗?"
拓跋余叹了口气,示意马车启程,然后缓缓道出原委。
原来,叱云南一直暗中勾结朝中某些势力,意图不轨。
那枚北凉玉佩确实记载了重要军事机密,但并非北凉的,而是大魏边防的薄弱之处。
叱云南想借此引导柔然入侵,制造混乱,自己好浑水摸鱼。
"至于李未央的身份"
拓跋余看了一眼李未央,"我早已知晓。当年北凉灭国一案,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
李未央急切地问。
拓跋余犹豫片刻:"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总之,你们暂时安全了。父皇已经下令释放李尚书,叱云南也被收押。"
"那大夫人和李长乐呢?"
我忍不住问。
拓跋余冷笑:"那两个蠢货,以为投靠叱云南就能自保。殊不知叱云南早就打算在事成之后除掉她们灭口。"
马车最终停在了南安王府。
拓跋余安排我和李未央住在后院的厢房里,还派了太医来为我疗伤。
"你们暂时住在这里。"
拓跋余嘱咐道,"李府现在还不安全,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送你们回去。"
太医为我包扎好手指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李未央两人。
她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
"傻丫头,为什么要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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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哽咽,"若你招供了,至少能少受些苦"
"我怎么可能出卖二姐?"
我勉强笑道,"再说,我知道拓跋余一定会来救我们。"
李未央挑眉:"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我一时语塞。
是啊,我为什么会如此信任拓跋余?
在原剧中,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反派。
但现在的他,似乎与剧情中那个冷酷无情的南安王有所不同
"我我也不确定。"
我老实承认,"只是有种直觉,他不会真的伤害我们。"
李未央若有所思:"他确实变了。三年前我见过他一次,那时他眼神阴鸷得可怕。如今虽然依旧深不可测,但至少"
"至少什么?"
"至少看你的眼神里有温度。"
李未央意味深长地说。
我脸一热,正要反驳,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通报声:"殿下到!"
拓跋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瓷瓶:"这是西域进贡的金疮药,对皮肉伤有奇效。"
李未央识趣地起身:"我去看看紫烟安置得如何了。"
说完,冲我眨眨眼,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