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上前,强行将我的手指套入拶子中。
这种刑具专门用来夹手指,疼痛钻心。
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招供。
"最后一次机会,"叱云南俯下身,恶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玉佩在哪?"
"不知道"
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行刑!"
衙役用力拉紧拶子,剧痛瞬间从十指传来,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眼前一阵阵黑,几乎要晕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刑讯室的门突然被踹开!
"住手!"
一个熟悉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
我勉强抬头,看见拓跋余带着一队禁军冲了进来,他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骇人的怒火。
"南安王?"
叱云南明显吃了一惊,"您这是?"
"本王奉皇上口谕,接管此案!"
拓跋余亮出一道明黄色圣旨,"叱云南,你滥用职权,私设刑堂,该当何罪?"
叱云南脸色大变:"殿下明鉴,下官是奉了"
"奉了谁的命令?"
拓跋余冷笑,"父皇说了,此案交由本王全权处理。来人,把叱云南拿下!"
禁军立刻上前,反剪了叱云南的双臂。
叱云南又惊又怒:"拓跋余!你竟敢"
"带下去!"
拓跋余厉声喝道。
叱云南被押走后,拓跋余快步走到我面前,亲自为我解开刑具。
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手指,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常茹"
他的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你还好吗?"
我虚弱地点点头,随即想起更重要的事:"二姐李未央她"
"放心,她已经安全了。"
拓跋余小心地扶起我,"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他脱下自己的披风裹住我,然后一把将我抱起。
我无力挣扎,只能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
"为什么救我们?"
我虚弱地问。
拓跋余低头看我,眼中情绪复杂:"因为我欠她的。也欠你的。"
出了大理寺,一辆华丽的马车早已等候在外。
拓跋余亲自将我抱上车,车内竟坐着安然无恙的李未央!
"二姐!"
我惊喜地想要起身,却因疼痛而倒抽一口冷气。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