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种激动是来自于她对他的现,从此她的事业将步入新的开端,还是因为他的演奏。
正因为此,她需要萨丽来帮她判断。
她得承认,萨丽在这方面是经验丰富、技高一筹的。
让萨丽加入她的行列也并非十分困难,她可以利用麦克斯,就说一旦他和弗兰卡的合作失败,她们应该再找一个替补的。
但她需要时间。
她需要时间来了解整个dsIc-o公司、需要时间来判断细节,需要时间来离间萨丽和麦克斯的关系。
而且她还需要时间来找一个新星帮她,但不是小提琴手,她不想和dIsc-o竞争,她想另辟蹊径。
“你知道,夏娃,对这件事我没把握。”萨丽的话打断了夏娃的思绪,“我们还没为麦克斯仔细考虑过,一旦他和米卡合作失败,该怎么办?这种可能性是有的,我为我们这样做而欣喜,但我不敢肯定。”
夏娃露出微笑,萨丽还不懂她的真正意图,更不知她已在她身边布下的迷魂阵,“这事全在你,”夏娃很自然地边说边起身,绕到桌前,“你看他的那双手,看他在琴键上弹奏时的姿式,”她诱导着她,“你不用耳朵,光看他的双手就能感受到贝多芬的曲子。”
她还自然地把手搭在萨丽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着。
她感到萨丽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她现在已经能很娴熟地使得对她的触摸有所反应了。
哪怕一个随意,亲切的触摸,都能让萨丽的肌肤热,乳头高耸。
“我很欣赏你的意见,”夏娃继续说道,“是吗?”萨利不解地重复道。
“去见尼古拉,”夏娃提醒他,很快又来了精神,“我们可以在麦克斯的房子里和他见面,这也是工作?”
“好吧,夏娃,”在她的亲吻下,她已无力再说什么,“好吧。”
夏娃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她的身体也得到了一种满足。
她的嘴巴在萨丽身体的体验和萨丽的强烈反应已让她感到愉悦。
她还不想让萨丽也这样侍弄她,她会这样做的,但不是现在,她要先得到想要的。
她认为自己这样做是明智而又聪明的,她这么耐心而又谦卑地跪在萨丽面前取悦她,就像萨丽曾跪在麦克斯面前一样。
这样做会使萨丽对自己更有信心,因为在她计划拉拢的dIsc-o公司的人中,萨丽是最关键的。
很显然,萨丽爱着麦克斯,她忌妒麦克斯同塞雷娜的交往,但是她又忠诚地维护麦克斯的利益。
这很奇怪。
真的,夏娃认为自己可以改变这一切,她走过去关掉了录影机。
“日内瓦有什么消息吗?你有没有收到麦克斯的信件什么的?”她很随意地问道。
“还没有,”萨丽伸了个懒腰,放松着自己,“很奇怪,他已经走了三天了,这不像他做事的风格。”
“他正忙着和塞雷娜偷情做爱,毫无疑问。”夏娃这么说,她要等着看萨丽变脸。
“你别忘了,米卡也在,”萨丽皱了一下眉头,“而且弗兰卡也在,我想,麦克斯一定是谈判进展得不顺利,有些事需要时间。米卡不是好对付的。”
“他的手到底怎么啦?”夏娃寻根究底地问。
“我不知道,”萨丽缓缓答道,“我想麦克斯也不大清楚,大概是一次车祸,我猜,但详情从未公之于众。那时,他计划在米兰开一场音乐会,他沿着一条海岸线开了几天的车。我们直到塞雷娜打电话说取消音乐会,才晓得出了事。没有说明原因,也没解释什么。麦克斯不得不飞到米兰去收拾那个烂摊子。太糟糕了,这事大概生在你到公司之前三个月吧?”
“可能是吧,”夏娃表示同意,“那时候我还在纽约,我想麦克斯帮了塞雷娜不少忙,”她狡猾的加了一句,“米卡待在医院里,事业受挫的她得需要有人依靠。”
“不,事实并非如此,他竟找不到他们的丝毫踪迹。他们消失了,直到几个月前才联系上。”
日内瓦。
午饭已摆放在玫魂花园里了,上千种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出浓浓的香味。
空气中弭漫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制鱼肉的新鲜时蔬的香气。
塞雷娜身穿白色的紧身背心,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
当麦克斯出现在洛可可风格大门的门口时,她正摘去已褪色的残花。
她身上的曳地长裙,使她看上去格外年轻和高贵。
她的头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塞雷娜没转身,说:“麦克斯,按照你的一再要求,准备了冻鸡。鱼丁酱、鱼,和一大瓶地产酒,我正要去喊弗兰卡。”
“不,别去了,塞雷娜,”他答道,慢慢地走进花园,“我刚刚见过她,她不想来。”刚才离开弗兰卡的房门,弗兰卡出现在面前时,一副疲乏倦怠的样子,她挥挥手表示不想吃饭,她的神色恍惚,表情心不在焉。
她对他讨论生意、合同和利润的企图不予理会,麦克斯很恼人,原先他们与塞雷娜一道作乐狂欢而残存在心中的柔情蜜意顿时一扫而空。
麦克斯的思绪又转回来,他是个精明讲求实际的人,也很固执,他要伺机对付她。
“她怎么样?”塞雷娜急急地问道,转过脸来,露出关心的表情。
“她很好,”他简单地答道,竭力不便怒火再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