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念笑的格外开怀:“我在!”
寒夙被她这突然提升的音量吓了一跳,嗔怪道:“这么大声做什么。”
曲念光笑,不解释。
寒夙只觉莫名但却没有深究。
只是寒夙不深究,曲念却不是个安分之人,她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的喊了她一声:“夙儿。”
寒夙蹙眉。
曲念似是怕其不高兴,立马又补充道:“知道了,师尊,师尊师尊师尊。”
喊完,哼了一声。
***
“你最近和你那小徒弟,处的如何?”墨止沅似笑非笑的问。
寒夙不解的看着她:“什么叫处的如何。
墨止沅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那小徒弟有没有惹你生气。”
寒夙:“倒也还算乖巧听话。”
听到这回答,墨止沅憋不住般笑出了声。
寒夙放下书,抬头,看向她的眼中含了几分莫名。
墨止沅收敛笑意:“也就你敢说曲念乖巧听话了。”
“她性子是顽劣了些。”寒夙道
墨止沅内心腹诽,这哪里是有些顽劣,不对,那是顽劣二字可以概括的吗,说起这个,墨止沅突然想起今天来此的目地了。
“说正事,这些年来,我是不是也帮了你不少。”墨止沅挑眉道。
寒夙不吃她那套:“有事便说,你我之间还绕什么弯子。”
墨止沅围着石桌,坐到寒夙对面,稍稍掀开衣领:“你那徒弟弄的。”
寒夙望着墨止沅脖颈上明显的伤疤,眉头一皱。
墨止沅抬手,连忙打住:“别误会,事情早已过了,我也不计较了,不指着你惩戒她,我就一个要求。”
寒夙:“说吧,到底需要我帮你什么。”
墨止沅整理好衣领:“这仓环地宫归了曲念,但我可还惦记着里面的东西呢,你让曲念下去给我弄些东西上来。”
寒夙不解:“你为何不同她说,却同我来说。”
墨止沅哽住:“寒夙,你装什么糊涂呢,我让她跑腿,她能干就有鬼了。”
寒夙了然。
“这世间,怕是就你使唤得动她,我要敢使唤,保不齐这脖子上又得多一条疤。”墨止沅说起来还有些气。
说曹操曹操到,曲念刚巧回来了。
一进院子,曲念便屁颠颠的小跑过来,明明有两人,曲念却跟看不到墨止沅似的,眼睛就黏在寒夙身上:“寒夙。”
喊完又急忙改口:“师尊。”
寒夙:“回来了。”
曲念点头,寒夙却眼神示意了一下。
曲念视线不情不愿的挪至墨止沅身上:“墨止……”
在寒夙的眼神下,曲念话转了回来:“墨前辈。”
墨止沅笑了一声:“别别别,你这前辈喊的咬牙切齿的,倒不如直唤我名字来的好。”
曲念横她一眼,目光不善,若非寒夙,谁会喊你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