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通胡言乱语,扶春懊恼地拧起眉头。
还不如不说。
谢云璋听了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松开了手臂,暂时放开了扶春细软的腰肢。
「知道该往哪里去吗?」谢云璋话里嘲意浓厚。
扶春沉默着,转身往回走去,她每走一步,谢云璋就紧随一步,步步紧盯不放,不容她走错一步。
终於还是站到他的卧房门前,扶春再也走不动。
身後,谢云璋长手一推,房门大开,再推了下扶春的後背,宛若傀儡般在他的指引命令下走进里面去。
不久前,谢云璋刚刚带她参观过他卧房内的暗室。
因而此时谢云璋要她来这里,扶春绝不会单纯认为只是在卧房内。
果然,未出片刻。
谢云璋当着她的面打开了暗室的机关,扭动旁边置物架上一个花状的青瓷,暗室的石门就会一寸一寸挪开。
上回明明还不想让她知道,这回却不做任何遮掩。
这是为什麽?扶春预感到不妙。
「进去。」谢云璋回头看向她。
一身鲜亮浓烈的颜色,最是灼人眼目,尤衬她穠艳面容。
扶春按压住心尖的颤动,低眉顺目走了进去。
她现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能
好好同谢云璋说话,哄着他,叫他宽宥她。只有这样,扶春才能有之後可言。
何况她去过一回,知道里面有地龙取暖,这和外面是不同的。
扶春身穿单薄红衣,洗浴时打湿的头发也还湿润着。
她很冷。
心向温暖之所,也是理所应当。
扶春前脚走进去,谢云璋後脚跟上来,然後暗室的石门重新闭合。
望着里面的场景,似乎和上回所见并无不同,好像用以装饰的物件变得更多一些。
里面的环境温和,正适合扶春衣穿薄弱。而自打扶春踏进其中後,谢云璋就没再理会她。
谢云璋撩开赤红的纱幔,往里面更深处走去,不知在做什麽,扶春总听得一阵细碎的响声。
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扶春就不觉身子冷了。
勉强克制住对谢云璋的百感交集,扶春上前走近,谢云璋这时也找到想要的东西。
谢云璋背对着她,听到身後有动静,没过多久,馀光就扫见了扶春红色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