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后的人直接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唇,隔断她?的喋喋不休。
她?唔唔发不出声,停止挣扎一瞬,忽然探出舌尖,吮舔他?略带薄茧的掌心粗粝。
靳于?砷整个人一凛,松了手。
光线迷乱的酒吧包间,楼下虚浮的人影,耳膜冲刺着鼓噪音乐,酒精让汤之念眼前模糊不清。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真的,为什么一切感官如此虚浮?
可如果?是假的,为什么这一切又是那么熟悉。
可是不等汤之念转身?,重重地咬落在她?的后颈,令她?沉重一喘。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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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汤之念口干舌燥,犹如在烈日下被炙烤的一朵火红干辣椒,下意识翻动身?体。
“咚”的一声,跌下沙发。
脑门撞在茶几?一角,意识尚且混沌,睁开眼,目光所及是熟悉温馨的布局。
听到动静声的沈偲随即噔噔噔跑过来,见?趴在地上的汤之念,无奈叹一口气:“我的宝,你?怎么?睡着睡着滚到地上去了。”
汤之念头疼欲裂,还傻乎乎地盘腿坐在地上问:“我现在在哪儿呀?”
“在家?呀。”沈偲将汤之念搀扶起来,给她揉了揉脑袋,“你?这是摔傻啦?”
“我不是在livehoe吗?”
“是啊,可是你?喝醉了,一滩烂泥似的,走路也走不动,ill送你?回来的。”
“是ill送我回来的?”
“对啊。”沈偲忍不住吐槽,“这个ill姐姐也真是的,明知道你?酒量不好?,还让你?喝那么?多。”
凌晨四点,万籁俱寂。
汤之念脑海里分不清现实还是虚浮的一景,让她昏了头。大概是真的醉得?不轻,她竟然把梦境与?现实混为一谈。
其实她很少会这样,放纵自己喝醉,在黑暗中为所欲为。
可每个人总会有那么?一两次跳脱的时候,忘记自己的姓名、身?处何处、条条框框、顾不上道德感与?边界。
是最真实的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清醒过来的汤之念坐在床上灌了两杯水,一切回归到正?常的轨道之中,身?体仿佛被泡开的海绵,终于?舒坦。
离家?出?走的意识在这个时候也算是彻底回归。
汤之念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警告自己这种情况绝对不可以有第二次。
沈偲又好?气又好?笑:“你?回来的时候我要给你?送房间去休息,你?说自己没洗澡不上床。非要凑合在沙发上睡了这么?一觉。好?嘛,大半夜的还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