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看他瞧的开心,赏了戏班子不少红包。
热闹了半宿,田浩喝了一些酒,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王破。
王破觉得哪儿不太对,然后下一刻,田浩手脚麻利的冲上了戏台子。
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大喇叭,放在嘴边:“时常梦我,染上相思轮廓;你生炉暖火,斟暖我心窝……。”
他歇斯底里的唱了一首《春不晚》,只是将“姑娘一句春不晚”,改成了“长生一句春不晚”而已。
大家目瞪口呆,王破上去就把田浩抱在了怀里:“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唱歌挺好的,我们回去吧,这么晚了。”
“我唱的歌,好不好听?”田浩问王破。
“好听,很好听。”王破把腊八拿下来丢一旁去:“我们回去,你单独唱给我听,好不好?”
热闹的会试
众人听了俩人的对话,都是哭笑不得。
大舅父还跟大舅母说:“原来长生喝多了,要对着王破唱歌。”
“上次说要唱歌给老太太听的,这回老太太是真的听到了。”丁兰氏也笑了:“这孩子,酒量浅就少喝一些。”
“都是认识的人,他也是高兴。”定国公丁超还给田浩找理由。
“怎么喝多了?”二舅父过来看了一眼:“也没喝多少啊?”
“喝的是不多,可喝了好多杂酒。”三舅父也过来了:“为了给淳哥儿那小子面子,长生喝了白酒,又去女眷那头,替老太太喝了几杯黄酒,还有女眷们喝的果子露,好几种酒混在一起,这孩子就喝的醉了。”
好几种酒掺和在一起,有的人就不受用,平时有点酒量,一这么喝,就容易醉。
其他人听到消息,跑来想看圣人唱歌的,结果来晚一步,平王已经匠人提溜回了平王府。
田浩一开始好好的,让洗漱就洗漱,让宽衣就抬胳膊,全程都是王破照顾他,他们俩的事情一般不让人贴身伺候。
王破自己倒是痛快,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就把人塞进了被窝里,然后自己抱着人,这人身上一股淡淡的酒香气:“喝了多少啊?”
“没喝多少啊,我的酒量,不是我吹,千杯不醉!”田浩还醉醺醺的在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没喝醉,才几杯而已,那么小的杯子。”
比划了一下,是很小的那种“一口盅”。
王破想着他都皇帝了,应该没人灌他酒才是:“那喝了什么酒?”
他很知道怀里人的酒量多少,一般应该不会醉的这么严重,又是在婚礼上,来的人多,他虽然没陪在身边,但田浩用的酒杯小,千杯不醉的酒量,就是这么来的吧?
“黄酒,还有十八年的女儿红,玉泉贡酒,呃,还有红酒,葡萄酿,嘻嘻……。”田浩醉猫似的报了一下那些东西:“不好喝,都不好喝,我不爱喝酒,辣喉咙。”
“嗯,这是喝的太杂了。”王破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所在。
平时他们只会喝一种酒,可能是不同的白酒,或者是红酒,葡萄酿,但绝对不会将红酒白酒放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