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打破这样的陈规陋习该多好?”田浩揉了揉鼻子:“其实女子里不缺聪敏之人,如果能放开对她们的束缚,增加她们的眼界,支持她们做事,未必不如男人。”
“自从出了一个则天大帝,往后的历朝历代,都对女子约束的厉害,你还想放开?”王破摇了摇头:“难!”
“知难而上啊亲。”田浩一激动,用了淘宝语:“不能知难而退啊!”
知道他这奇奇怪怪的言论和一些心情激动之下,就会冒出来的惊世骇俗的字眼儿,没有别的意思,但王破觉得心还是悸动了一下:“难不难的也不是现在要做的事情,先把这件棘手的差事办了吧!”
“办差是你的任务,我是协助!”田浩嘟嘟囔囔,拿了王破手里的纸张,低头继续看了起来,纤细雪白的脖颈,露出来好大一段。
看着白嫩的很。
王破强逼着自己,移开了视线,全副心神放到了那张大纸上:“他们是在刘伶酒楼拼的酒。”
“我以为会在得胜楼呢!”田浩看了看这刘伶酒楼的介绍。
这家酒楼开业十年,是一家姓刘的人家开的,借用了酒鬼刘伶的大名。
不过他们家族上,只是个酿酒匠人而已,并非刘大家的后人,但那又如何?都姓刘嘛,五百年前不是一家子,八百年前也能牵连上亲戚关系。
买卖人家就是这么的社牛,你不服不行。
不过他们家也很有商业头脑,刘伶酒楼就是一个楼院样式的酒店,饭菜不太出彩,主要是酒好,地方大。
多少人来喝酒,都容得下。
前头两层楼的门脸儿,后头三面都是二层楼的地方,足够招待百个客人了。
北边单独的二层小楼,是给包场子的贵客们预备的,李莽是包场子的,庆祝他提亲成功,即将抱得美人归。
而左右两边是跟他不对付的人,那天是好几拨人撞到了一起,然后就涌到了李莽包场子的那栋独立的二层小楼里。
动手不可能,但拼酒却可以。
除了金生露这两坛子五斤装的御酒,还有刘伶酒楼的特色杜康。
据说杜康酿酒刘伶醉,相当有名气了。
“刘伶酒楼的杜康酒,可查验过了?”
“查过了,那刘伶酒楼的杜康酒,提供给李莽的就是五十斤装的大酒海,在送上去之前都没启封,后来还有剩下的一点,也验过了,没问题。”王破道:“而且他们家这样的大酒海有不少,都是随机给客人搬过去的,并不能提前预想到是哪一只。”
言下之意,杜绝了可以提前暗中下手的可能。
毕竟酒封这个东西,要的就是一个密不透风。
一旦有了缝隙,那酒也就无法酿成了。
“这么看下去也没什么太大的收获。”田浩总览了一下,发现里头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线索。
“不如去现场看看?”王破记得,田浩好像是也看了那老金家的现场,才推测出,是谋杀而不是自缢。
“可以吗?”勘察现场什么的,他没问题啊!
“可以!”王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