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忌回头看了一眼,“算了,小爷上窑子那是去寻开心的,就那种货色还不配让小爷我去虎口夺食。”
说到这儿程无忌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刚最后那两句该不是写给李肃看的吧!”
“这你都知道?”
程无忌微微一笑,“之前是没想到,可是刚刚回头看了这一眼,想起李肃脸上的那两个黑眼圈,这不是典型的被给暴肾了吗?
你最后那两句王孙莫学多情客,自古多情损少年。可不是在提醒他小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是有这么一层意思,不过你这么开心这是为哪般?”
“呵呵,唐兄你有所不知,那李肃打小就小气的很,你这么说他,他还能给你好果子吃?你们这事,我看八成黄,所以我开心啊!”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害了那玉香姑娘?”
“那到不至于,他堂堂皇子还不至于朝一个风尘女子下手,这事要是传出去这叫别人怎么看他?不管是谁也不想有一个心胸狭隘的主子吧!”
楼船里,李肃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这时身后的墙壁打开,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女子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
“本王没有生气,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这面具女子正是玉衡,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在秘室里听的清清楚楚。
李肃宴请唐不器探底的事情,虽说被马玉明破坏,让李肃现在居然连唐不器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以玉衡的本事也能从唐不器说过的话中得到不少的信息。
“目前我们只知道他姓唐,此人虽是行事粗鲁,但却是粗中有细,行事不拘一格,殿下想要收服他怕是没那么容易。”
“何以见得?”
“就凭他最后写的那两句诗,只怕在他心里有些看不起殿下。”
李肃冷冷一笑,“不是有些,而是根本就看不起本王。王孙莫学多情客,自古多情损少年。本王在他心里分明就是个酒色之徒。”
玉衡却心道:“难道不是吗?也不想想你早上那一脸肾的样子,看着就叫人恶心。”
“你不说话,难道心里也是这么看本王的?”
“属下不敢。”
“不敢那就是了?本王若真是那酒色之徒,今夜会放走玉香那个女人?”
玉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还不是因为你肾痛,今晚不行了吗?你要是不肾痛,你会放过她?
“殿下,今日被马明玉坏了好事,他日再想宴请唐道长,怕是对方不会再来赴约,殿下可有对策?”
“你太高看那姓唐的了,你见过训狗吗?光以食物诱之可不是正道,有时还得用点武力,让他谁是才是他的主人。”
……
画舫里宫绫将唐不器给她写的诗铺在桌上,双手托着下巴左看左看,虽然看不太懂但一想到曦瑶那臭狐狸都没有,她心里就不由一阵小开心。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那臭狐狸,老娘还真有些等不及了。
同样的问题唐不器心里也在思索,宫绫有了这首诗日后见到曦瑶时,肯定会在她面前显摆的。
以曦瑶的性格,当着宫绫的面肯定会表现的无所谓,但是到了晚上肯定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不行,自己怎么也得给她再想一首。
只是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却是诗到用时方恨穷。
自己当年怎么就不多背点古诗呢?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想诗这种事也是需要灵感的,兴许当见到她时就想到了呢!
与其成天在这里想诗,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再见到她。
实力,没错自己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他的关键其实就是自己的实力,没有实力别说去见她了,能不能在悬山洞天的手里活下来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