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些胡说八道生气,他此时心情愉悦无比,挑挑眉毛,笑道:“是吗?他们会替你做家务,伺候你?”
杰西卡哼了一声:“当然。”
杰森又说道:“在我们这个世界,管他们叫奴隶。”
杰西卡面无表情道:“我还以为,在这个性转世界之中,你们会管她们叫妻子呢。”
杰森知道这问题要是回答不好,大概率会是个送命题,刚才的亲吻算什么?她指不定会直接拔枪。
他连忙道:“我可不赞同这些行为,你知道的,我,呃,至少我能生活自理,安全屋里完全不需要人伺候,我又不是布鲁斯,没了阿尔弗雷德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杰西卡对此不可置否,她不再回话依旧扭头看着窗外。
杰森不可能察觉不到,现在的她多少有点反常。
等等,她刚才的行为也十分不正常。
他说的当然不是,呃,他确定他们对方才的吻乐在其中,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他大抵会把车子开到一个安全的位置,或者干脆去附近的安全屋,继续这场少儿不宜观看的活动。
她也肯定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开启一些一时之间没法得出结论的感情话题。
他望着她的侧脸,顿时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他也是这样的,当对一些事情恐惧的时候,总会找点别的来转移
注意力。
他笃定道:“你是不是害怕见到这个世界的旺达。”
她闭上眼睛哼哼两声:“我才没有害怕。”
很好,她就是在害怕。
是啊,他们要去见她好友的同位体,而这位好友,的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里,很有可能灵魂还跑丢了,罪魁祸首是她的朋友。
他知道,她肯定不是在害怕自己的朋友,会因为情绪失控杀了她。
她害怕的是她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而她压根无法拯救她。
他确信自己的结论是正确的,因为他也总会有这样的恐惧。
他突然将手掌盖在她的脑袋上撸了两下,手感极其不错,让他开始理解,她为什么总是喜欢对别人的头顶出手。
杰西卡鼓着腮帮子,虽然不满但也并未出言阻止,而是偏过身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杰森经过方才的吻,已经能够接受他们之间时不时的亲密接触,他甚至觉得他们直接在车上——
但这样的亲昵是完全不同的。
他手指越过方向盘的孔洞,轻轻在手心摩擦了两下。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紧张,也避免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来。
他总会被家人安慰,反过来的场景着实不太多见。
他放轻声音,尽可能让自己变得温柔一些:“是,你也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