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沢田纲吉笑着问道:“你们现在打听得到奥斯汀想要如何下手吗?除了他自己说的要对夏夏的父母下手,你们有任何其他的消息吗?怎么下手?谁会出手?什么时候出手?你们知道吗?”
&esp;&esp;……
&esp;&esp;爸爸果然是个当了几十年boss、彻底统一了里世界的存在。
&esp;&esp;夏夏想。
&esp;&esp;这嘴像机关枪似的,烦死了。
&esp;&esp;到时候找爷爷和妈妈告状,就说他骂她是废物,还说她没用没脑子。
&esp;&esp;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就这样总结好了。
&esp;&esp;越前龙马眸光寒意更甚,却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所覆盖。
&esp;&esp;看到夏夏被奥斯汀那种人那样威胁,他是真的非常非常愤怒,同时也懊恼于自己的无能。
&esp;&esp;所以,他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清楚,除了网球以外,他必须要组建属于他的人脉网,绝对不能再让夏夏遇到这种事情;他不接受让别人像沢田先生这般,高高在上地说着夏夏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esp;&esp;夏夏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她爱网球,那就专心地打网球就好。其他的事情都由他来解决。
&esp;&esp;可是,他如今没有立场为夏夏揽下所有的责备;在外人眼里,他们只是朋友——甚至在有些人眼里,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esp;&esp;龙崎樱乃低声地说了句:“好过分啊,沢田先生……”
&esp;&esp;越前龙马闭了闭眼,压住心底的怒火。
&esp;&esp;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被对方激怒,只会更落于下风。
&esp;&esp;“我还是那句话,沢田先生。”越前龙马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esp;&esp;茶馆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越前龙马和沢田纲吉对话的声音,其他人甚至连茶杯都不再拿起来,安静地听着两人的交锋。
&esp;&esp;夏夏偷偷地挪了挪有些酸痛的膝盖,暗暗祈祷两人赶紧吵完让她休息。
&esp;&esp;“作为一名网球选手,夏夏唯一需要做好的事情是打好网球,其他的事情本来就不该由她来承担。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更没有对不起她满身的荣耀。有些蛆虫靠着家族庇荫试图让这份荣光染上污点,这绝对不意味着荣光本身有瑕疵。”
&esp;&esp;“归根结底。”沢田纲吉敲了敲桌面,棕色眼眸直直地和越前龙马对视,“就是她没那么优秀,如果是我……”
&esp;&esp;“如果是你,你能在网球上打败夏夏吗?”越前龙马冷冷地打断了他更多的贬低夏夏的话语,他冷漠地反问:“按照你的逻辑,只要有一个地方不擅长,就不算优秀的话,那么你除了阿谀奉承善于工于心计,网球却一塌糊涂,我是不是也能说你是个废物?”
&esp;&esp;“呵。”沢田纲吉又喝了口茶,完全没有被越前龙马激怒,“怎么,你那么确定夏夏网球能打得赢我?”
&esp;&esp;众人:“……”
&esp;&esp;就他今天打网球那四肢好像各有各的想法的模样,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说出这句话的啊!
&esp;&esp;越前龙马却无心吐槽,丝毫不让道:“除了网球以外,夏夏比你优秀的地方多太多了。怎么,你不敢承认吗?连衣服都要夏夏花钱买的沢田君?”
&esp;&esp;沢田纲吉:“……”
&esp;&esp;沢田纲吉不易察觉地抽了抽嘴角。
&esp;&esp;顶着众人“哇居然是个软饭硬吃的死渣男”的视线,沢田纲吉放下了茶杯,对越前龙马道:“那不如你和我打一场网球,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实力,如何?”
&esp;&esp;众人:“……”
&esp;&esp;啊?
&esp;&esp;你确定???
&esp;&esp;和夏夏打,看夏夏今天不知道为何死死保持沉默的德行,说不定你不会出什么事。
&esp;&esp;但你要和被你惹怒程度1000的越前龙马打?
&esp;&esp;靠什么打?
&esp;&esp;拿头吗?
&esp;&esp;越前龙马毫不迟疑道:“正有此意。”
&esp;&esp;“那好。”沢田纲吉笑意盈盈,“正好旁边有一家运动物品店,夏夏去帮我买两套新衣服,等会儿消食结束,我们就去打一场吧。”
&esp;&esp;越前龙马从蒲团上起身,嚣张且不羁地说:“adaa……”
&esp;&esp;夏夏摁了摁太阳穴,终于忍无可忍:“爸爸,你到底在搞什么?”
&esp;&esp;越前龙马滑跪回蒲团上,老实且恭敬地说:“dadane呢我,请您多多指教了,伯父。”
&esp;&esp;贫穷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