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亲了。”
“呼……”
最后被亲得满脸潮气。
祈景唇瓣很是湿润,环着人的肩背,喘匀称了才看过去。
有些心虚。
“从哪里学的?”
祈景的手指被一节一节地揉开,有点麻麻的感觉。
[才没有。]
祈景只是去抽自己的手指,发觉弄不开有点泄气,偏了偏头。
抿唇不说话。
薄承彦对于自己亲手惯养出来的“脾气”接受良好,只是护着人的腰,往上带了些。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着。
那是个小道新闻。
“是因为这个?”
嗓音带着点磁性。
似乎是因为刚接过吻,有些漫不经心的。
祈景本来还有些懊恼的,但是一转头,下巴被托着。
唇瓣相贴了下。
没有任何情|色的感觉,倒像是嘉奖。
“乖孩子。”
“知道来找我。”
祈景心脏怦怦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耳朵红了红,结巴道:
“你、你要解释。”
纤细的手指被一点点地从掌心分开,十指扣住。
“沈南知么?”
男人语气很是淡漠。
“早年她同我父亲在酒店开房,是我带着去捉奸的,是这么一个开头。”
祈景愣了下,几乎有些无措。
薄承彦似是蹙了下眉,“这本来不适合你过早地了解。”
他仿佛是完全抽离了出来,并不关注当事人,只是评判这一件事的性质而已。
怀里人年纪还小。
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任何好处。
他的三观还没有稳定。
祈景发出轻微的气音,似乎是困惑。
随后立即摇了摇头,认真道:“我成年了,我、我可以——”
薄承彦只是面无表情地道:“小老婆是谁教你的?”
少年一整个宕机。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
说过吗?
他、他原来只是觉得自己是小鸟。
自言自语出去了?
脑子一片混乱。
直到祈景感觉脖子被轻轻地揉了下,耳边才又有平和的嗓音传来。
“薄家有太多房姨太太了,我当年只是觉得,与其我父亲自己挑,倒不如我来亲自迎进门一个。”
“也算有个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