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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谁?”拉龙疑惑地问我。

“你仔细看他脖子后边的纹身,莲花纹身!有印象吗?”这是我们曾经结下的仇人,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茉莉送了我两张舞厅的门票,我给了拉龙一张,这可不是一般的门票,若不是有人介绍,像我这种街边跳灰级别的小毒贩本来是没有机会进去的。

守宫有一个武汉上家来成都开生日派对,他包了一整个场子,不对外开放,只有从事毒品行业的人才有机会参加。

茉莉跟我说她来例假了,懒得动,守宫也不喜欢去这种人多的地方,这个便宜才落到了我手上。

据说这位神秘的上家会在现场给大家奖励很多宝贝,这个宝贝不是别的——就是各式各样的毒品。

茉莉对我就一个要求,尽可能多地抢点东西回来。

我当时拍着胸脯跟她保证:“你放心吧!抢东西我最擅长了!”派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安保人员在门口会跟你周旋半天,确定你不是卧底之后才会拉开卷帘门让你进去。

在派对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果然有人往舞厅上空扔下了大包小包的毒品,药粉、注射液、片剂、栓剂……它们就像雨点一样纷纷散落,我们虽然早有预料,但依旧被这番场面震撼到了。

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但是天上会掉毒品。

所有人都像等待领救济的灾民一样一拥而上,整个舞厅内乱成一团,我动作相当麻利,抢到了好几包芬太尼、苯丙胺片剂、吗啡注射液、还有混合着生鸦片的海洛因,今天可真是收获不少啊!

可是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抢我的东西。

我在拥挤的人海中冲他大骂了一句:“操你妈的,松手!你他妈懂不懂先来后到?!”我话音刚落,那小子居然一拳打在我肋骨上,我疼得本能地弯腰蹲下,好不容易抢到的毒品撒了一地,我气地站起来照着他的下颚来了一拳,结果我打错了人,我打了他的同伴,对方立刻不甘示弱地还击,拉龙赶紧过来帮忙,一群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整个舞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参与这场斗殴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跟我们毫不相关的人都被迫中伤。

一切都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刚开始我还有还手的余地,到了后来人挤人,有的人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我消瘦的身体也快要被压成一个肉饼,那是一种极度窒息的痛。

后来这场宴会造成了严重的踩踏事件,据说死了好几个人,舞厅的老板也被警察抓去问责,牵扯出来好多人,但我和拉龙却幸运地趁乱逃出来了,只受了一点轻伤。

我至今不知道打我的那小子长什么样,我只在一片慌乱中看清了他脖子后面有一个莲花图样的纹身。

命我倒是保住了,可惜那天我空手而归。若不是有人截货,我真的抢到了很多东西!

舞厅的踩踏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还上了电视新闻、登了报纸,只不过在媒体的宣传里,也许是害怕造成社会的恐慌,舞厅上空掉落的不是各式各样的毒品,而是一张张百元大钞。

那家歌舞厅也在不久之后迫于压力关门了。

这场事故不可避免地传到了守宫和茉莉的耳朵里,这让守宫很难堪。

最近一批武汉的货只分了很小一部分给我们,而且还是降了不少纯度的边角料。

茉莉还因此冷落了我几天,她怪我遇事太冲动,一点小事就跟人动手,本来挺开心的事被我给搞砸了。

可是明明是对方先打的我,难道我还手也有错吗?

可惜我事后说什么都没用了,总而言之,我又让她失望了。

最后我还是靠着利用吴垠的假身份货替大伙赚到了一笔钱,才维护了我在团伙中的地位。

守宫后来找人打听过那几个动手打人的小子,据见过他们的人所说,那几个人其实就是一帮平平无奇的小混混,从别人那里转手买的门票,但他们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毒贩,也根本不吸毒,他们抢毒品只是为了卖掉换点钱花——换点买止咳药的钱。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这种以吃止咳药为荣的人。

止咳药,说白了就是右美沙芬、联邦止咳露、力建停止咳水、还有惠菲宁,它们能致幻、能上劲,但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毒品。

别说他们了,我现在连吃摇头丸的人都看不起。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我笑着对拉龙说:“凭什么等他们完事?我们凭什么要吃冤家的残羹剩菜呢?”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拉龙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马上意味深长地笑了。我们蹲下身子,在角落里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时机。

相机的闪光灯很刺眼,女孩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死命低着头,希望不要露出自己的脸,可惜地痞流氓们可不吃他这一套,他们把女孩的头抓起来,对准相机镜头,呸地在她白皙的脸上吐了一口混合着浓痰的唾沫。

“把头抬起来!眼睛睁开!到时候让全校同学都好好看看你!”似乎是这样还不够解气,莲花纹身的男人冲着女孩的裤子抬了抬下巴,冲旁边的人大喊:“把她裤子扒了!看看她的屄嫩不嫩!”

其中一个小子麻利地拽开她宽大的校裤,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女孩终于在这一刻开始了崩溃的求饶。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臭婊子!”领头的男人使劲扇了女孩一巴掌,“现在知道道歉了?晚了!”少女拼了命地摇头、哀求,可惜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兴奋。

就在那男人准备再给她来一个耳光的时候,突然一个硬邦邦的土块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那个土块是我扔的。

我要让这几个小子知道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让别人给你道歉,你给老子道歉了吗?”

那小子骂骂咧咧地朝后看去,“操你妈的,谁啊?”

我们几个从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对方看到我之后,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讥笑。

我绷起脸对他们说:“把她放了。”

莲花纹身的小子满脸不屑,摇头晃脑地讥讽道:“哎呀,我他妈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帮从穷乡僻壤来的狗杂种啊!还把她放了,赶紧他妈的哪来的滚回哪去,别逼我把你再打一顿,一个月不见你,我他妈以为你早在舞厅里被踩死了,忙着投胎去了。”

“忙着干你妈了。”我不紧不慢地回答他。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我忙着干你妈了,你他妈是聋子吗!”我故意提高音量,“老子来成都之后就没少干女人,只可惜你妈是我干过品相最差的,干你妈还不如干牲口棚里的老母猪带劲呢!唉,只可惜啊,你妈非得求着我干她,给我磕头求我干她,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妈……”

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已经彻底被我激怒了,他再也听不下去了,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一个箭步向我冲来。

我对他的羞辱宛如战场上吹响的号角,汉彝之战就要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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