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宁挣扎,甚至上嘴咬了翟吉的虎口。
翟吉吃痛,松了手,语气有些不悦。
“到了我这,还装什么矜持?他们没教你规矩么?”
他并不知眼前的“小公子”是荣国公府的女娘。
沈霜宁要逃,却被他几个动作间压倒在床榻上,欲行不轨之事。
沈霜宁挣扎间屈膝一蹬,命中男人下三路。
翟吉痛呼一声,翻身倒在一旁,身体弓了起来,活像是一只虾。
酒意清醒了大半,英俊的面庞上浮现怒意。
没等反应过来,又被沈霜宁暗算。
“你”翟吉怒极,抬起头,死死盯着沈霜宁的脸。
“放肆!”
说完,脑袋一歪,眼睛闭上,这回是真晕了。
沈霜宁确认他晕了后,松了口气,丢了手中的托盘,这才觉手心里都是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腹跳出来。
对方到底是皇子,换作平常,她都要敬而远之,哪敢对他下黑手。
好在她乔装出府,翟吉应该认不出自己。
她心想,莫要连累国公府才是。
弄晕了翟吉,沈霜宁从床上起身,谁知又手脚软地跌回榻上。
胸中好似烧着一团无名之火,浑身燥热,某种不合时宜的欲望浮出水面,连带着喘息都变得粗重起来。
她脸色一变!
居然被提前下药了!
沈霜宁瞪了翟吉一眼,咬牙切齿:“真卑鄙!”
仔细想来其实她记不清前世生的细节,只知道二哥来得及时,翟吉并未真正得手,原来还有这层因由,难怪一向好说话的二哥会狂暴怒。
眼下二哥若知道她被翟吉下药,怕是也会同前世一样,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沈霜宁将舌尖咬出血,稍稍清醒后,立时离开了这间屋子。
她不知出了这道门,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只能向前。
夜里的凉意令她清醒了些。
所幸外面无人看守,她顺利脱身。
但眼下最大的问题是,沈霜宁不识路,她该如何回到国公府。
这里仍属于醉云楼的地界,但位置较为隐蔽,外人无法踏足,是以四下清净无人。
但以防碰见翟吉的人,她还是走了小路。
沈霜宁的方向感一向很好。
只是眼下中了药,理智像断了线的风筝,身体虚软无力,脚步虚浮落不到实处般,远处的风景都化为了一团虚影。
很快,欺霜赛雪的脸上浮现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似桃花般靡艳。
她能感觉到自己成不了多久。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沈霜宁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辨不清方向,内心一阵绝望。
而后踉跄着撞到男人的怀里……
月下流云微凝,风声止歇。
她无力地垂着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攥紧男人胸前的衣襟,一声“救命”还未来得及喊出口,就被一只指骨如玉的手死死扼住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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