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英还是第一次见,黑爹露出这般可怖的笑容,不免胡思乱想,万一黑爹因此不喜欢她,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吃不到黑爹的大鸡巴?
思绪飞过,她急忙解释道:“才不是老情人呢!是那狗东西一厢情愿,被奴家拒绝了好多次,依旧死皮赖脸跟着人家!”
“是吗?听说他很厉害,你又为何拒绝他呢?”特姆故作不解道,其实叶飞已经将实情告诉他。
现在准备和主人一起演双簧,让主母彻底断了念想。
“因为他没有你主人大度,追了奴家十几年,却不知奴家究竟想要什么!”沈红英想也没想,径直脱口而出。
“哦!那你究竟想要什么呢?”特姆故作不解的问道。
“我…我…”沈红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想到房间里,只有她最亲近的两个男人。
于是,她强忍着羞耻心,淫荡的回答道:“我想要男人的粗暴的抚爱,想要黑爹大鸡巴捅穿我的子宫,想要怀上黑爹男人的野种!”
“一想到马上就要给黑爹生野种,奴家就心潮彩湃,刺激的不行!”
“现在奴家好想好想黑爹的大黑屈,顶到奴家的花心,将您滚烫的龙精,射满奴家的子宫!”
“只有这样,奴家肚子的野种才能茧壮成长,将来跟他伟大的父亲一样,让我这个娘亲,天天欲仙欲死!”
“哈哈哈哈!”
叶飞和特姆都没想到,沈红英被一顿挑逗后,竟然能说出此等淫荡,不知廉耻的言论。
主仆二人不禁哈哈大笑,羞的沈红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快别笑了,人家都这样了,你们还不满意吗?”
“黑爹!快把奴家按在床上,用您尊贵的黑屈,狠狠给贱婢来几下,先让人家过过瘾!”沈红英感觉喉咙都快伸出手来,下面那张小嘴,再吃不到黑爹的大鸡巴,自己快要疯了!
特姆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主人,见主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于是不再耽搁,两米高的雄壮身材,抱着一米六的主母,犹如大人抱小孩,龙行虎步朝大床走去。
沈红英俏脸通红,激动的不行。
好幸福啊!终于又可以被黑爹临幸了!
此时此刻,她不禁在想。如果自己真嫁给了上官百川,还能过上这般“性福”生活吗?
显而易见,不可能!
想到这些,她对叶飞的爱,更加深刻了几分。
于是她强忍着越演越烈的浴火,媚声道:“黑爹!慢一点,人家相公还没给奴家宽衣呢!”
闻言,特姆不由看向自己的主人。
“嘿嘿!好娘子,为夫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叶飞立马笑呵呵迎了上去。
作为绿帽奴,当妻子和奸夫上床时,为妻子宽衣是他们的天职,同时也是每个绿帽奴献妻时,最让人热血沸腾的环节。
沈红英乖乖的跪坐在床上,异常肿大的孕肚,使其浑身泛着一层神圣光辉。
叶飞激动的走上前,伸出颤抖的咸猪手,轻车熟路,一件一件褪去妻子光鲜亮丽的外衣。
顿时,沈红英白哲如玉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在烛光的映衬下,整个房间好似都明亮了几分。
也许是常年修行道法的原因,即使沈红英现在淫荡的像个妹子,但浑身依旧泛着圣神道韵。
也正是这种韵味,让房间里的两个恶魔,不由想要将其毁灭。
特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主母按在床上,提着大鸡巴就往里插。
可能是太激动,阅女无数的他,第一次竟然失手了。
见此一幕,叶飞淫荡的笑道:“黑爹!我来帮您吧巴?”
特姆虽有不悦,感觉主人在嘲笑自己。
但主人有命,他也不得不从。
于是将大龟头抵在主母肥逼上,并未急着插入。
叶飞也不是第一次献妻了,但每次帮黑爹将大鸡巴插入,妻子或妈妈的骚逼时,都能体验到不同的刺激。
这一次,他并未急着插入,而是控制特姆的大龟头,在妻子的淫穴口,乐此不疲来回研磨。
沈红英顿时感到一阵快感,从中枢神经,快速传遍四肢百骸,最后涌入脑海。
然而这种快感,相比黑爹直接插进去,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她现在痒的不行,淫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急需黑爹滚烫的大黑屈,狠狠给她捅进去,才能杀灭那种浑身难耐的感觉。
于是她急忙扬起螅首,从黑爹双腿间,看向小丈夫,乞求道:“好相公!别逗奴家了,奴家快要痒死了,快把黑爹的大鸡巴插进来啊!”
妻子高亢的淫靡只音,在宽敞的房间回荡。
如果有人从外面经过的话,肯定会听的一清二楚。
自已被黑奴带绿帽子的事实,很快便会在大军中疯传!
然而,他并未感到害怕,反而更加刺激,抓住特姆的大黑屈,嗔嗤一声,重重推进妻子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