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乔婉眠不自觉伸出手。
萧越配合着微微低头,唇贴上她的掌心,轻轻摩擦,睫毛轻垂,凭添两分无辜。
乔婉眠不由自主地抽出手,不知是酒气熏脑还是鬼使神差,她学着曾经的萧越,手指掐住他的下巴,使他缓缓抬头。
萧越好似有点慌乱,仰视她时,浓黑的睫毛如蝶翅,怎么颤都飞不走。
乔婉眠眼底划过一丝小小的狡黠,她很享受这偶然的掌控感,便用手指掐着他的下巴指引他起身向前,直到他不得不双膝直跪在她面前,乔婉眠才闭上眼睛,轻轻俯身,与他的唇一触即离。
对方仰头追上,极尽缠绵。
逐渐,吻越来越深,意味越来越复杂,脱离了乔婉眠的掌控。
或许,开始就不是她在掌控。
二人身影被穿透窗子的日光映在墙上,扮作奶狗的饿狼身影渐渐高大,将懵懂猎物拆吃入腹。
吮、咬、舔、抿,啧啧水声与轻喘声相融,隔绝了屋外五十万排队沐浴的金戈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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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束忘记戴帽子,新生的毛发还不足以抵御冽冽寒冬风,正想敲门回自己屋,门被推开。
萧越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整着衣领睨他道:“你算个吉日,我要请旨签文书,就今日如何?”不等他回答,那厮又道:“也算算成婚吉日,腊月廿三如何?”
启束翻个白眼,给吉日定日子,也就这位爷能干出来。
他反应一瞬,问:“急什么?你们难道要在西原成婚?这边不是说‘腊月不婚嫁、不搬家’吗?”
萧越轻嗤,“皇上都走得,我们自也走得。按日子算,腊月廿三前刚好到开阳。”
启束:“撞了几日钟,我竟真像不知变通的僧人,差翻腾情海的萧将军远已。”他忘了被关在门外的满腔苦楚,凑过去问:“你们是不是都想问我有没有药能……”
刚走到门口的乔婉眠脸“唰”地又红回去,重重撞上门。
萧越挑眉,“有吗?”
“是有种密药,男子连续服用七日后起效。且要喝就得至少连着喝三年,直到想要孩子为止……”启束拉着张驴脸警告,“那药喝起来就一日不能停,停药后百日内不得云雨,倘若提前或意外断药又有了子嗣,会累及孩儿。”
萧越沉吟片刻,道:“此药正合适,你何时可给我?”
启束炸毛:“何时!?!到开阳我给你从我家库中取!这总不耽误你了罢?”
萧越摇头,“你托……算了,我派人加急带信给你府上,说你要还俗,让伯父将药转交给金吾卫,再八百里加急送回来。”
启束忧心道:“那记得说清是你要用药。”
萧越轻嗤一声,为启束扣上帽子,将他留在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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