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安城军部大楼。
“阁下。”“阁下。”“阁下。”
凌长云一身银白流链议服,带着几名随同议员大步流星地走过整整齐齐挺拔站了两排军雌的连廊,推了大门进了议事厅,入眼是满座的黑金挺拓军装。
“亲王殿下。”
为首一排的将级军雌起身,对着凌长云扶肩行了礼。
凌长云抬手回礼,几步站到了前方高台。
“诸位好,”他伸手压下话筒,“我是议阁66春夏的审查官希边得尔。”
……
驭都东楼区。
与约格泽昂结婚后,罗普也能堂堂正正地示于人前,艾瑟给他在驭都选了所学校,这会儿才送了人回来。
他踱着步子走进一楼客厅,在黑木桌上铺了新纸,取了笔蘸了墨,悬手便将浓墨绘在纸上。
婉转长丝绕——
“叩叩叩。”
大门忽然被叩响,声音不轻不重却摧得急,艾瑟手上动作一顿,挑了眉搁了笔,抬步开了门——
“你是……?”
“殿下。”亲卫叩开了门就让到一旁,艾瑟猝不及防正正撞上约格泽昂冰冷寒人的视线。
“……四殿下?”
“让开。”
艾瑟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往旁边挪开。
“咔嗒。”
约格泽昂掠过他径直走到客厅中央,身后亲卫紧随其后,关了门便站到一旁,自始至终都对面前雄虫视若无睹。
“……”艾瑟暼了他一眼,放下刚刚因为作画而挽上去的袖口,朝前走到约格泽昂身后站定,“四殿下,这是陛下批给我的房子,您就这么闯进来——不太合适吧?还是说您……有什么事吗?”
“那你蹲在我家门口堵我的雄主就合适了?”约格泽昂转过身。
艾瑟瞬间了然,顺手往旁边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跷着腿好整以暇地望着面前的军雌:“我说四殿下好端端地跑来找我做什么,原来是兴师问罪啊。”
“你跟他说了什么?”
“你不知道吗?他没告诉你?”艾瑟懒懒地笑了声,“哦,也是,毕竟你们——”
话还没说完,化雪时染上阴冷的枪管就指上了他的头。
约格泽昂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说了什么?”
“……”艾瑟身
形微僵,却还是故作自若地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四殿下,我是三殿下的雄主,你确定——”
“咚!”
枪管抵着头就将他按在了木质椅背上,撞上的声响让艾瑟懵了一瞬。
约格泽昂微俯下身:“三哥让我护着你们,却也没说必须全须全尾。”
艾瑟终于意识到他是真的想动手,面上再也不见半分的漫不经心:“我能说什么?无非是帮你点醒他而已。”
到底被人用枪指着的感觉实在让人恼怒,他说着又嗤了声:“看来效果还不错,不感谢一下我吗?”
“我们还是自小便相识,你就因为我对你的雄虫说了几句话就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