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给我打电话……”
“纪鑫,上个月你生日,我送你的手表盒子还在吗?”
“怎么了?”纪鑫茫然,一个盒子,谁知道扔哪儿去了。
对面的人似乎很着急,“你别问了,赶紧把它扔了,不不不,不能扔……不行……”
蒋文杰越说纪鑫越懵,他眉头紧蹙,“盒子怎么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漏在盒子里了?”
不能吧?
装手表的盒子能有多大?
里面能有什么东西?
还没等纪鑫仔细问,电话就挂断了。
“蒋文杰?蒋文杰?”
“什么情况?”
程乔听了全程,半天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是不是婚前恐惧症啊?”
“……”
两人面面相觑。
……
另一边,一个满身颓气的青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十分焦虑。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铃声响了十多秒才接通。
电话一接通,青年就慌慌张张地说:“大师,大师求你帮帮我……”
对面那人:“我不是帮过你一次了吗?”
“我……我……上次大师给的东西我不小心送给了一个朋友,他昨天出了车祸,能不能……”
“不能!”那人拒绝的很果断:“一经送出,概不收回,提前替你朋友准备丧事吧。”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青年啪的一下摔了手机,恼怒地挠了挠头。
“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纪鑫是无辜的……”
“为什么该出事的没出事……”
他两眼涣散,神神叨叨的,像是疯魔了一样。
“张家……”
“对了,张家……”
突然,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两眼发亮,飞奔出去。
……
挂断青年电话的人是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他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到面前的年轻人怀里。
那年轻人小心翼翼地:“师父,这事咱们就不管了?”
老人一瞪眼:“管?怎么管?你当这是什么?数千条人命堆积的煞气啊,你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小徒弟一缩脖子,“可是,那东西毕竟是我们……”
老人眼神变得冰冷,他看着一脸天真的徒弟,慢吞吞地说:“白术,你记住,那个东西和咱们没有关系,从来没听说过……知道吗?”
“……”白术的嘴唇几次张合,都说不出话。过了很久,才有一声嘶哑的“知道了”从他喉间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