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察觉到了不对,她松开陈灿的手:“你是不压根就没想跟我在一起,都是在骗我,对不对?”
“傻丫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陈灿强行将女人搂进怀里:“你看我这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空挡,就来找你了。”
“我意思我最近事情太多,没时间跟你回家,你告诉你爸妈,我不是怕他们对我印象不好嘛。”
“以后你把我送你的东西收好,你爸妈要是再问起来,你就说咱俩不合适分开了,等我这边忙完,我直接买好东西同你回家,好不好?到时给你爸妈一个惊喜。”
陈灿在女人脸上亲了口:“听话,等我下次过来送你之前一直想买的那条裙子。”
“还有,这件事以后不要再说,我自有安排。”
“我来找你是为了能放松,你要是让我觉得更累,我可就不想过来了,知道吗?”
女人登时慌了,紧抱住陈灿:“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过来。”
“这才对。”
陈灿点了点女人的鼻尖,将她推开:“我得回去了,还有个会要开,你乖乖的。”
离开胡同没多久,陈灿被人套了麻袋,直接打晕扔到了郊区一处废弃医院里。
“少主。”
一人蹲在霍九思身旁,附耳汇报:“那女人身份已查清,名叫黄静,是服装厂职工,跟陈灿是在舞厅认识的。”
“还按之前的计划来,但要让他多吃点苦头,怎么疼怎么来。”
“是,少主!”
霍九思此时既没有面对芽芽时的温柔傲娇,也没有面对长辈们时的懂事乖巧,反而极其冷酷无情。
明明还是小奶音,可说出的话却携风裹雪,让身后众人不禁将头垂得更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视。
夜凉如水,话表两支。
叶知秋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下午时听到芽芽的心声:“爸爸那么爱妈妈,怎么会欺负妈妈……”
当时瞬间她就好似被雷劈了般,整个人都给傻了。
岳明远他……爱她?
怎么可能?他不是有喜欢的姑娘?
他是不喜欢那个姑娘转而喜欢上她了,还是她弄错了,他就压根并没有喜欢的姑娘?
叶知秋坐起身,心烦如乱麻,忍不住扭头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那张全家福。
好想给岳明远打电话问下他到底怎么回事,可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叶知秋强迫自己按捺下那份冲动,下床去倒了杯水。
本来就没有睡意,喝过水后,更加清醒,她不禁回想起俩人成婚这两年间的点滴。
出了芦苇荡那事后,沈大强觉得她丢人,就要将她嫁给一喝醉酒就会发酒疯的老鳏夫。
她自是不答应,他就将她绑起锁在了屋里,还不给她饭不给她水,以此来逼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