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如约又去给宋弈桥念那首长的能要我半条命的《孔雀东南飞》。
介于昨日看到的那信,我今日不敢得罪他半分,只能老老实实地念完。
可他接连让我念了五天,我真的是不会唱也会背了。
离我们婚事不到的最后几天,他难得没有为难我,和颜悦色同我商量新婚事宜。
“府里的新房方才你也看过了,屋里还有哪些需要添置的你再同我说,我这几日快马加鞭地命人给你打好。”
“聘礼你若是嫌少,待会儿我再叫人替你尽数去补,你不必忧心失了排场。”
“若是你嫌这粉色碍眼,我随即吩咐下去让他们将这些全都撤了,换成正红色。”
……
听着他数了这一路,我困的有些想打瞌睡,宋弈桥他为什么对婚事忽然这么上心了呢?
不过,我们没可能了。
因为那天等着我们的,既是喜日,也是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