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除老旧危房重新建,所有房屋做到高低不等、错落有致。
外墙还要统一粉刷成白色,适当做旧处理,重新设计屋檐,再铺上灰瓦。
河水也要处理,花卷砸进几百万,在最头上埋下净水设备,在“钞能力”的作用下,很快这条河变得清澈见底,如果太阳好,河水就会变成翠绿色,像是果冻一般。
在那边商场开业的同时,这条街也正式封闭,开始重建了。
莫川和顾安娜见了一面,他最终还是同意了,把星荧孢移出去。
也不知道顾安娜是怎么跟研究组说的,第二天,来了一支五人小组,和莫川签订了保密协议。
然后把莫川拉到了地质大学的实验室,做了一个微型手术,把他刺青里的真菌移到试管里。
顾安娜顺便带着他参观了一圈大学。按理来说,莫川的年纪正是上大学的时候,可惜他眼里只有吃,对校园什么的完全不感冒。
失去了真菌的皮肤慢慢变得平整,很快就看不见痕迹。
他情绪低落了两天,时不时望着远处发呆,但也就只是两天。
还没等花卷想好怎么安慰他呢,他又变得和之前一样满脑子只有吃吃喝喝了。
这天花卷收到了两封信。
一封来自陆明礼,他告诉花卷他也已经派人去军马场探情况,届时会和她派去的荷鲁斯之眼汇合,让她不要担心。
花卷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在她眼里,那十一人不过是孩子,也都只是上高中的年纪,就要卷入阴谋中,让她实在不忍。
另一封信是来自江时越,信里说已经见到了她派去的两个人,他将会把他知道的都教给他们。
夜探军马场
绥州军马场外。
十名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少年,正匍匐在马场外面的小山坡上。
胸口的记录仪已经被打开,此时他们所见到的都将被录下来。
此刻已然临近子时,军马场里人举着火把来来往往,伴随着呼喝声和马的嘶鸣声。
“荷鲁斯之眼”小队里几个人低声讨论起来。
“他们干什么呢?这么晚也不睡觉……”
“不合常理。”
“绝对有问题。”
“你们的记录仪能拍清楚吗?我的有些远,看不真切。”
他们低头检查记录仪。
“我的也是!”
“我也一样。是不是要走近一些?”
“不行,花老板说要安全第一!”
一名队员回头查看一圈,没看到阿青,便问:“队长呢?”
一个女队员回答:“队长手里有手表,他说要绕马场一圈记录路线。”
“我们先密切观察,等队长回来,让他拿主意吧。”
“好。”
“行。”
“ok!”
他们又等了将近一小时,马场里的人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