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偏宜不能明白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热气蒸腾,他的皮肤沁出薄薄的粉色,唇微抿,似糜烂的桃花。
许霆山很想吻上去,就在这里,不管不顾。
终于,那个人敲响这间隔间,许霆山骤然回神。
沈偏宜和许霆山对视。
男人的肌肉绷紧,整个人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弓弦。
那人又敲了一声,这回就要急促很多。
“谁啊。”沈偏宜冷声道。
外面的人停顿片刻,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找了一圈,人没找到,挨了不少骂,来这的人非富即贵,他也只好悻悻离开。
“他走了。”
“再等一会,怕回马枪。”
“……”
手掌的热度传到腰部,不同于体温的凉。
他不舒服地挺腰:“你……”可以放手了。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那人一双大手紧紧箍住了自己的腰,两人真正的贴在一起。
“别乱动。”
若沈偏宜是个懂一点的人,就该知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然是憋的不行了,一点火星子就能炸。
事实上许霆山也确实是忍到不行,温香软玉在怀,他忽然摸清了自己模糊不清的感情。
谁能想到呢?
不过区区几面。
他前半生没碰过情爱,一碰便是这月与山雪做成的人,也不知是福是祸。
“可以了吗?”
许霆山清清嗓子:“嗯。”
沈偏宜开门出去,摸一摸后腰。
“你来这干嘛。”许霆山站在他身边洗手,水流过手掌,那股热意更加明显。
沈偏宜疑惑地看他:来这干嘛?来这写作业吗?
“……”本就尴尬的气氛更尴尬了。
许霆山擦干净水珠,将额前的碎发撩起来:
“你一个人?”
沈偏宜摇头,准备出去。
卫生间的人走光了,最后那个人还看了他们好几眼,毕竟两个长相气质绝佳的人,又同时从隔间里面出来,还衣衫不整。
看起来比较娇的那个人还在揉腰。
柳眼桃腮,媚气天成。
他吹了个口哨,贴心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