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不过”邬映月抬眸,对上桑晚的视线,“她走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桑晚撇了撇嘴:“说倒是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她应该还是去找她哥哥了。”
“对了,映月,你可弄清楚了这次是什么在作祟?”
“你们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闻人师姐发现有个可疑的人在祠堂后面,后面追过去才发现,那人就是杭灵竹的哥哥。”
“我感觉杭灵竹的哥哥应该和祠堂作祟的东西有关。”
“当时近距离看的时候”
桑晚回想起那个画面,就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可吓人了。”
薛楚惊诧:“你还看到了?”
桑晚道:“对啊,我不是被杭灵竹拉过去了吗?”
“当时我们追上了他哥哥,结果他哥一回头,给我吓够呛。”
“他眼白眼珠全是血红的,还冒着黑气,脸上长满了尖尖细细的血色纹路——”
邬映月闻言,眼神一凛。
她下意识转头,刚好对上祝鹤来投来的目光。
“他应是被血祟之灵入魂了。”
“若是不及时干预,他也会变成血祟之灵的一部分。”
“到时候,就彻底无力回天了。”
危险在即
“血祟之灵是何物?”
薛楚好奇开口。
闻人夏云道:“你可以理解为,一切恶念之物杂糅在一起的凶煞之物。”
“那是魔吗?”
闻人夏云摇头:“不是。”
“它不属于任何一族,而是被有心之人创造出来的邪物。”
薛楚有些惊诧:“师姐,这种东西以前也出现过吗?”
邬映月也仰起脸,好奇地看向旁边的清婉女子。
闻人夏云叹了声气:“我们刚入宗时,西南出现过这种邪物。”
“当时是西南的惊鸿宗负责此事。”
“因为惊鸿宗长老的判断失误,他们除祟的时候折损了一大批弟子,那些弟子被血祟之灵入魂,成了血祟之灵的养料。”
“血祟之灵吸收了他们的记忆和修为,变得愈发强大,到最后,西南一带彻底沦陷。”
“惊鸿宗能力不足,险些被血祟之灵灭了满门,无奈之下只能向青川各域求救。”
“好在其他宗门援救及时,且有各族派兵增援,这才阻止了这场灾难。”
说到此处,闻人夏云顿了顿。
邬映月闻言,清透的眸子闪了闪:“师姐,您说的各族,包括哪些?”
闻人夏云敛眸:“龙、妖、鬼、魔。”
“百年前休战之后,各族本互不打扰。”
“但兴许是那次宗门世家死伤太多,这几族也派了各自的子民来帮忙。”
薛楚听得云里雾里。
“我还以为这邪物和魔族有关呢”
闻人夏云睨了她一眼,道:“有时候,人干得坏事不一定比魔少。”
她说完,看向邬映月。
“对了师妹,你除掉那血祟之灵后,可拣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