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老疲惫的眼睛“蹭”地一下亮了起来。
“鹤来这是在”苏长老话未说尽,叫人浮想联翩。
谢明泽嘿嘿一笑,道:“难得我师兄起了个大早。”
“这容貌,这气度,定然能让我邬师妹小鹿乱撞。”
苏长老用戒尺拍了下他的脑袋:“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这是纯洁的同门情!”
“鹤来定是知晓这映月丫头没有师兄,想借此拉拢她。”
“看来,他很懂为师嘛”
谢明泽幽幽地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师尊,您还怪自恋嘞。”
“您要真想要好弟子,入峰大典那天,您怎么没出手?”
“现在在这感慨自己丢了个人才,暗戳戳地想给她当第二个师父。”
“我那不是行事谨慎,担心惹祸上身”苏长老刚想解释,“不对,老子跟你说这些干嘛?”
“滚滚滚,哪凉快哪待着去!别耽误我看戏。”
苏长老嘟哝完,刚想继续看,却没想到一扭头,那两人已消失在原地。
苏长老一拍桌子,怒道:“你师兄呢?”
谢明泽顶着脑袋上被戒尺拍出来的鼓包,没好气道:“跑啦。”
苏长老:“跑哪去了”
谢明泽耸耸肩:“没看到。”
苏长老气得直瞪他:“眉毛底下挂两蛋,只会眨眼不会看!”
“你在这坐着,我去和宋长老换班!”
邬映月并不知晓裁决处的动静。
她打完擂台,记起祝鹤来说的糯米团子,就想着过来看看。
不想还没到那,人就迎了过来。
“师妹?”
清朗男声从前面传来,邬映月一抬头,祝鹤来已经站到跟前。
邬映月眨了眨眼,冲他粲然笑道:“祝师兄好。”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长袍,腰间束一蹀躞玉带,得体的剪裁和简约的搭配衬得他姿容清绝,光风霁月。
邬映月难免被惊艳一率粥番。
她看了眼祝鹤来腰上的玉佩,仰起脸,衷心夸赞:“祝师兄,你今天真好看。”
祝鹤来颔首,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多谢师妹夸赞。”
“刚刚的决赛,辛苦吗?”
他垂下眼,浅色眼眸中掠过一丝关切。
邬映月摇头:“还好,就是有点没力气。”
“可能是劲用猛了?”
刚下擂台的时候,她还觉得走路带风,一身花不完的力气。
可这会祝鹤来一问,她好像感觉眼前有点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