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寂礼黑眸微弯,揉了揉她的脑袋,抬步离开。
沈知意吃饱喝足,回到卧室。
刚打开门。
就吓得砰地关上!
她冲下楼梯,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老公!”
“你去哪儿了?”
“家里有个变态穿的好少!就在我们卧室!”
严寂礼:“……那是我。”
沈知意:???
沈知意:!!!
她瞪大眼,咚咚咚跑上楼。
再次打开卧室门。
见清里面的情形,眸光倏地亮……
严寂礼坐在椅子上。
穿着西装裤,两条长腿肆懒岔开,上半身的衣物却不翼而飞。
松散的腰带往上。
是坚实到近乎嚣张的腹肌,最下方的两块,在腰线处收成锐角,收束出性感的人鱼线,直指裤腰。
看着原始又野性。
沈知意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那块垒分明的线条上。
一路洄游往上。
到达他沉阔蓬勃的胸肌。
他惯常打的领带,此刻不在脖颈上,而是……蒙住他的眼。
她眼睛都看直了。
“老公……”
不自觉抬步,向他走近。
“你这有点……”她咽了咽口水,“太犯规了吧……”
严寂礼听到她的脚步声。
想象她的视线,毫无保留地落在自己身上,浑身的汗毛都兴奋站起。
他闷声低笑。
“所以今晚……给我加餐吗?”
他听到沈知意急促的呼吸,知道她的回答,是“好”。
于是重新找回上位者的气场。
往后仰靠到椅子上。
语调低哑,像是诱哄,却不容质疑。
“乖。”
“自己坐上来。”
……
两人就这样黏黏糊糊地过了一段时间。
很快就到了办婚礼的日子。
严奶奶把自己毕生收藏的名画古玩都翻了出来,捡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又配了些玉石、地产,通通用作沈知意嫁妆的“添配”。
而她和严寂礼给的彩礼。
除了现金和房产,还有沈氏集团的东山再起。
商绮京和沈以安风光回来。
家产甚至暴增至破产之前的数倍。
在圈子里,也算是除了严家以外,最有头有脸的人家了。
至于姜家,自然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姜可蕙被量刑的时候,由于接受不了往后真正的监狱生活,在法庭上崩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