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她掀开被子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没穿衣服的,而且昨晚阮温吟异常凶猛,在她身上留了不少印记……
裴定织强装淡定地下了床,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换上,再回头时,果然就看见阮温吟在津津有味地盯着她看。
“新……新年快乐……”阮温吟露出一个营业式假笑。
裴定织:“……”
“新年快乐。”她回道。
裴定织顺势倚靠在柜门上,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起床吗,我去做早饭。”
阮温吟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捂着胸口坐起来。
“那个……我要起来了。”她试探道。
“嗯。”裴定织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
阮温吟扭扭捏捏地带着被子移动到床边缘,先放下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再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向裴定织乞求道:“我要穿衣服了。”
裴定织不为所动。
阮温吟咬咬牙,把被子扔开,唰地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地冲着裴定织奶凶奶凶地嚷嚷:“让开,我要找衣服!”
裴定织侧了一小下身,只让出半扇柜门,阮温吟就和她在衣柜前挤来挤去。
直到阮温吟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都因为害羞染上一层薄粉,裴定织才放过她。
“要抱一下吗?”裴定织在阮温吟穿完衣服后问。
“!”阮温吟忙不迭地点头。
当然要啊,她一睁眼就想抱抱了。
两人抱着抱着又抱到了床上去。
裴定织像揉面粉团子一样把她抱在怀里揉搓她,阮温吟被搓热了,心想真是太好了,裴定织不是真的禁欲耶。
裴定织刷牙时,阮温吟问她,能不能把她的东西搬过来。裴定织同意了。于是阮温吟去另一个洗漱间把她的牙膏牙刷杯子化妆品护肤品统统都搬了过来。看着两人成双成对摆在一起的漱口杯和牙刷,她特别有成就感。
从洗漱间到厨房,阮温吟都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裴定织身上。裴定织在给她做班尼迪克蛋,调酱料的时候为了不让蛋黄凝固,需要精准地控制好火候,阮温吟霸占了她的右手,实在有点不方便。
裴定织有口无心地说了句:“你好黏啊。”阮温吟立刻把手松开,退到了厨房外。
后来直到吃完早餐,阮温吟都没再过来挽着她。
裴定织有些落寞地想,她的年糕团子呢,为什么不黏着她了。
于是她只好自己过去找她。
阮温吟正靠在送给裴定织的那只大熊身上,忙着回沈赫的微信。
这两人一齐消失了一整晚不回信息,沈赫也跟着为她们担心了一整晚。
沈赫问:“你俩现在啥情况啊,昨晚吵过架了吗?”
阮温吟想了想昨晚那情景,比较隐晦地说:“打了一架。”
沈赫震惊:“她还敢打你!”裴定织有多能打她是知道的,在她看来细胳膊细腿儿的阮温吟肯定打不过练家子裴定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