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总易感期是不是来太快了?】
【呜呜jpg】
应秋满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的徐漱元,依然没有接过手机,指尖唤出键盘回复:【生日快乐。】
【他
没在易感期。】
“你还要说什么吗?”应秋满询问。
徐漱元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他本想质问厉添那小子什么意思,但应秋满的应对方式叫他瞬间哑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有,”但徐漱元并没有动作,但依然举着手机:“我可以说吗?”
应秋满手一摊,给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徐漱元得到允许,单手在屏幕上打了一句话:【生日快乐,我不在易感期也能跟满满在一起。】
“可以吗?”徐漱元打完字没发出去,先问了应秋满。
应秋满看着那行字,有点想阻止,瞥眼看了徐漱元一下,又有点犹豫。
“他知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的。”
你不用在他的面前也演……
“哪种关系?”徐漱元贴近他,声音低沉了一些。
应秋满目光躲闪开来,想把这段时间的所有不对劲都挑明,但话到嘴边却变了:“你之前都不让抱,我以为我们……”
徐漱元不等他说完便将话堵回去,缠绵许久才松开,语气带上了些威胁意味:“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应秋满难言,一开始不是说得很清楚嘛,现在装什么糊涂?
“是你说要注意距离,每次易感期之后……你也给钱的。”
他没有觉得钱不够,但他怕徐漱元产生误会,觉得他太贪心不知满足。
他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晰,狗血剧和文他也算看过不少。
“已经够了,你不用给他们表态,他们都知道的。”他本来也没觉得需要遮掩这段假婚姻,他需要钱,徐漱元应该也急需结婚,毕竟见第一次面就给了那份协议。
他望着徐漱元越来越冷的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他有些彷徨,仔细想了想,或许两人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谈这些事情?那他是不是应该学着浓情蜜意一点,这种话别的时间说?
应秋满只会看不会学,但徐漱元的视线冷得吓人,他也只好默不作声地凑过去,小声询问:“你生气吗?”
“很气。”
这下完了,他真不该这时候说那些话,现在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吗?
应秋满脑子里闪过无数影片小说里的桥段,最后唇瓣贴在徐漱元唇边蹭了蹭:“对不起。”
“没用。”
徐漱元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胸膛起伏剧烈,好似真气得不轻。
应秋满揽着他脖子抱紧,把自己的身体尽量贴住他,这是他认为的讨好,也是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主动。
但这套行不通,徐漱元把他扒下来,将他的手摁在床上,依旧那么冷冷地盯着自己。
“我不会做饭,也、也不会说那些好听话,你想我怎么道歉?”他受不住这突然的沉默,徐漱元这个样子的威压过于强大,倒不如直接宣判他“死刑”来得爽快。
此人是懂如何叫自己难堪的。
“你不用,”徐漱元终于再次开口说话:“你只需要重新构筑对这段婚姻的认知。”
“嗯?”应秋满不解地抬眸。
怎么,他更新信息了,不提前通知就要自己接受的吗?
“首先,徐氏集团这种大企业,每个股东的婚姻都要有这样一份声明,那份婚前协议我也只是加了一个期限,和给你的补偿。
其次,每次做完给钱,是因为你跑得太快了,我怕你身体不舒服需要用钱。
而且我给你钱,也是因为你还在上学没有经济来源,我作为丈夫承担你的花销不是很正常吗?”
应秋满被徐漱元劈里啪啦的一堆话砸得头疼,最后一句尤其让他头疼。
“你说包养也没关系的,但我不是没有收入来源,我写代码赚钱的,魏老师那边项目也发工资。”应秋满反驳他。
他一个月没多少花销,自己日常那些收入完全够用,徐漱元一个月给他少则一二十万,多则四五十万,属实有些财大气粗。
不过他都存着了,留着以后给自己的项目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