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阿姐,你怎么那么困啊?是昨晚想雄性了吗?还是梦到了?是我们部落的吗?是谁啊?”
随着他问完,所有家人都看向她。
司酒:“……”
什么她就想雄性了。
看着面前一脸求知欲的小家伙,头上三道线,点着他的小脑袋。
“我为什么睡不好,你没数吗?
昨晚上数你往我怀里拱的欢。”
她话一落下,一帮小家伙有点心虚。
戈却理直气壮。
“桑阿姐,戈没有,不是戈,戈昨晚上在自己窝里睡得,醒来的时候,是在阿母的怀里醒的。”
小脸通红,据理力争。
说着,还看向自己的阿母,力证自己的清白。
戈确实没有说谎。
他是半夜,自己从他的窝,拱到了司酒的窝,早上兽母看她闹的厉害,怕司酒睡不好,给他抱起来了,结果他醒了。
可他不知道。
他小脖子一扬,理直气壮。
司酒:“……”
雪乐的看司酒吃瘪,还应和着给戈作证,其他几个小的心虚,也不敢看司酒。
卅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的雌性和幼崽们。
看司酒真的气了,耳朵都立起来了。
戈看着阿姐的耳朵,似乎想到了什么,无奈的用眼神制止自家不懂得察言观色的阿母。
油乎乎的小手,拍了拍司酒的手。
叹了一口气。
“好啦好啦!是我的错行了吧,都是我拱的。”
看了一圈洞里的兽人,挺了挺小胸脯。
“桑阿姐昨晚没睡好,都赖我,是我拱的。”
司酒看他这模样,有点无语,刚开始不承认,这个时候是闹哪样?
小家伙警告完所有人,凑近司酒耳朵,压低声音。
“对不起桑阿姐,都是戈的错,戈起来的太早,脑子还不灵光,才灵光起来,那事儿哪是可以拿出来跟大家说的。”
说着,拍了拍司酒的后背。
“放心,我会替你保密的,不过,桑阿姐,我还是想知道,你看上的是咱们部落里的哪个雄性。
我让阿哥帮你先去试试他的身手,探探他的意思,可以的话,你还得去看看他兽裙下大小你满不满意。”
司酒:“……”
这是你一个小幼崽应该操心,应该知道的吗?
一想平时带戈他们这批幼崽最多的牛阿婆,最喜欢在部落里给人拉郎配对,撮合刚兽化成年单身的兽人。
堪比兽世草兔部落媒婆no1。
司酒突然觉得,她不用担心他们家戈的终身大事了,但她有点担心他的命,毕竟自己的手,控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正在司酒快控制不住让自己,开始教训戈的时候,丰又来了。
“桑,快点,大巫叫你,今天祭祀,需要你帮忙。”
司酒一脸假笑摸了摸戈的脑袋。
戈只感觉脖子一凉,本能缩脖儿,不敢动啊~
司酒应和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