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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琼说挪威特罗姆瑟的蓝调很美。
我们当即买了第二天的机票。
沿雪山一路徒步,即将攀登上山顶时,我又接到了陆屿的电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找不到什么东西。
但总归上次就已经说清了。
我没有接,点了挂断。
登上山顶之后,我和孟琼被那种不可思议的静谧与力量所震撼。
她就在那份静谧中忽然纵声哭了出来。
仿佛这场徒步,是她完成自我救赎的征途。
周围一路同行上来的陌生人,投来友好的问候。
孟琼抹抹眼泪:“没事,老娘就是觉得这几年亏大发了!”
“诶呀老妹,以后还路还长,迷途知返为时不晚。”
我本来也想应景的抹下眼泪,但最终被东北大哥亲切地口音和哲理性的话逗笑。
大伙一起畅谈时,包里的手机响了。
我拿出扫了一眼,是陆知安给我发了段视频。
陆屿我可以不再理会,但陆知安不行。
无论是法律还是血缘的角度,我都没有办法彻底和他割舍。
所以我点开了。
视频点开的一瞬间,我全身血液霎时凝固。
我愣愣的望着还在播放的画面,整个人如同冰封一般。
孟琼见我不动,探着身子凑过来。
却猛地面色一变。
她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慌乱的按着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