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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远没有表现出来的淡然,心底终究酸酸涨涨的难过。
我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陆知安更亲林软了。
最开始陆屿并不愿意和我结婚。
我们这场婚姻开始前,经历过很多场叛逆。
有我偷偷去参加比赛,做着一夜爆红的梦,期待能为家族带去利益。
有陆屿为了女朋友和家里冷战,一次又一次的尝试逃跑。
有我跪在父母面前,不断磕头的祈求。
有陆屿不断反抗后,尝试的轻生。
我最终在那句“你享受了优渥的一切,就该为家族创造利益”中妥协。
而陆屿为何妥协,我无从而知。
其实后来我恍惚想起,我是见过他另一面的。
最开始的陆屿,是个喜怒形于色,爱说爱笑的少年。
是和我一次次的接触中,慢慢变得沉默寡言,收敛了所有神色。
后来如同完成一场必要的仪式般,我们结了婚。
婚后第三年,有了陆知安。
第五年,林软出现。
那时候的林软是个十五岁的初中生,眼睛明媚,爱笑,会叽叽喳喳围在陆屿身边。
陆屿当然不会把十五岁的小孩放在眼里,正如其他人告诉我的“初中生懂什么喜不喜欢。”
他只是把林软当做宣泄口,去倾覆心底的另一面。
所以就形成了两个极端。
在我面前冷静淡漠的陆屿,在那个小姑娘面前,是个温柔爱笑的邻家哥哥。
而孩子的成长,向来是家教的灌输和体现。
他们擅长学习,爸爸对妈妈的态度,决定了孩子对妈妈的态度。
陆知安慢慢长大,也对我越来越淡漠。
他厌烦我对他的管教,更愿意跟陆屿一起去亲近林软。
他会不开心的说:“你只知道管着我,林软姐姐就不会这样。”
也会一脸天真的问:“妈妈,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林软姐姐比你厉害多了。”
其实小孩远比我们以为的聪明。
陆知安发现每次这样说,我都会在沉默中转身。
他开始变本加厉的用林软来让我难过。
我告诉过他这样是不对的。
但他的父亲没有。
陆屿依旧在用行动告诉他,干得漂亮!
所以邀请林软和毁掉那些我替他完成的手工作业。
不过是陆知安用他认为理所当然的方式,故意让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