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带着潮意的唇落在肌肤上,动作很轻带着一丝的痒意,很像小时候上学时无聊,同桌拔掉羽毛毽子上的羽毛,无聊的拨弄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南拾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呼吸渐渐加深,身后的男人紧紧的圈着她,灼热包裹着她,似乎要把她拉入名为欲望的深海中。
她想要奋力的挣扎,但是却无法逃脱,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宛如溺水般,彻底的软绵。
单薄的人宛如纸片人般,就这样趴在谢祁宴的身上,甚至都可以当他的被子。
大掌圈着那纤细的腰身贴向自己,本就狭隘的空间热气上涌。
这一瞬间就像是喝了香甜浓厚的酒般,似乎脑袋都有些晕晕的,半推半就的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车辆还在路上飞驰,南拾趴在男人的肩膀处抬眸看向车窗外,她想,估计没人能够猜到,在这样一辆车里,生着这样的事情吧。
直到谢祁宴的手触碰到了她的某一处,南拾浑身一颤,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过电了一般。
她情不自禁的微微扬起头,撞入眼帘的便是谢祁宴低沉的双眸,他没有出任何响声,只是就这样静默着看着她满脸潮红。
窗外的阳光似乎也想探进来试探分毫,暖洋洋的光芒落在她的腿上,也想看一看。
“谢先生…你快放开我。”南拾实在是没忍住,试图用她那双汗津津的手推开,却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
直到那人恶劣的玩边,最后把她收拾好搂在怀中,修长漂亮的指节拂过黏在她脸上的丝,动作亲密又自然。
“南南身上有让我着迷的味道。”
这样一句话,没来由的,却又让南拾感觉到心脏处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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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学校里收到的刺激太大,南拾本就身体虚弱,过了一晚后便起了高烧,并且一直不退。
谢祁宴沉着一张脸站在一旁,屋内站满了医生,所有人都脸色紧张。
其中一人量好体温做好检查之后走上前回报:“谢先生,她只是被吓到了然后有点受凉,打个针喝点药今晚用酒精擦一下身体就可以退烧了。”
谢祁宴点了点头,医生给南拾打好针之后便急忙离开,走之前甚至不敢抬头看屋内的情况一眼。
屋外月影星疏,冷风吹过树梢,北京的天气骤然下降,冷的厉害,但是屋内开着地暖一片暖意。
她纯良无辜的昏睡着,由于生病嘴唇泛着一丝苍白,应该是有些不舒服,漂亮的眉目微微紧蹙着,看起来有些可怜。
纤细的手腕放在外面,上面贴着针管,药液顺着针管滑落到身体中。
一旁早就是已经准备好的擦拭身体的棉布。
因为是生病,谢祁宴动作很快并且利索的剥掉她的衣服,快的替她擦拭了一下,最后在重新穿好盖好被子。
南拾感觉自己意识昏昏沉沉,就像是躺在了烧开的热水中,甚至温度越来越高,而她要被蒸熟了。
身上出了很多汗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而滚烫的潮水压在她的胸口导致她无法正常呼吸,南拾不舒服强烈挣扎着睁开了眼。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被掐住脖颈无法呼吸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南拾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自己的身体严重的缺氧。
渐渐缓过来之后南拾想起身喝水,无意中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后怔愣了一下。
昨天明明没有穿这套衣服的。
昨天晚上她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似乎在给她擦身体,原本只是以为在做梦,现在想来,应该是谢祁宴做的……
瞬间南拾的脸爆红,下意识的抬手捂住的胸口,但是却又放了下去。
早就已经看过了,现在捂着也没用。
原本身上的黏腻也被尽数擦干净,甚至南拾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无比清爽。
虽然这件事很尴尬,但是谢祁宴却非常的贴心。
南拾扶着楼梯缓慢的下去,只见谢祁宴只简单穿着衬衣和西裤,脚上穿着拖鞋,神情慵懒的靠在岛台上举着手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下来的动静不算大,但是谢祁宴却敏锐的听到声响扭头望了过来。
她纤细的手扶着扶梯,肌肤白的透明,神情苍白的仿佛一碰就碎了。
这可怜的模样,简直就是让人想狠狠欺负。
谢祁宴忍下心里的施虐欲,对着手机说了一声,随后挂断后走了过来。
他单手把人搂住往自己身上贴,另外一只手贴上她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
“已经退烧了。”
他唇边噙着一抹笑意:“终于没事了,昨天……”
见他要说昨天的事情,南拾非常眼疾手快的伸手捂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一张白净漂亮的脸上满是紧张和惊慌失措,她早就已经不怕谢祁宴了,要是以往,这件事情她是万万不会做的。
但是此时她却紧紧地捂着他的嘴唇,怕他说
出让她尴尬无比的话。
“谢先生求求你先别说好吗?”
谢祁宴的眉梢微微一挑,缓慢的点头。见他点头了南拾这才松开了手。
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他握在了手中,随后放在嘴唇边轻轻的吻了吻,微微垂眸看着她,语气带着一**惑。
“你是觉得我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