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薄母猛地拍桌,“错在时谦说不急着要孩子,你竟然不规劝!”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瓷瓶,重重放在桌上:“这是助孕的药,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喝,必须和时谦同房,直到怀上为止。”
若是从前,阮清歌一定会顺从地接过。
可这一次,她抬起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这药我不吃。”
薄母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这药我不吃。时谦暂时不想要孩子,我尊重他的决定。”
这些年每次同房,薄时谦都会做措施。
即便偶尔情动失控,事后也会第一时间盯着她吃避孕药。
她曾天真地以为他只是暂时不想要孩子。
现在才明白,他是从未想过和她有孩子。
如今她已决定离开,更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徒增牵绊。
“你说什么?”薄母声音陡然拔高。
“我不吃。”阮清歌重复道。
“反了你了!”薄母气得发抖,“身为儿媳,不尽本分!时谦给那个林清茉的妈妈捐骨髓,你也不拦着!”
她厉声喝道:“拿家法来!”
很快,佣人就将家法拿来,是一根浸过盐水的藤鞭。
薄母执鞭而立,厉声道:“我再问最后一遍,这药你吃不吃?”
阮清歌摇头。
“啪!”
第一鞭抽下来,火辣辣的疼瞬间从后背蔓延到四肢百骸。
阮清歌咬紧牙关,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你到底吃不吃?”
阮清歌仍然咬紧牙关摇头。
鞭子一下又一下落下。
透过落地窗,她看见花园里的薄时谦还在打电话。
他背对着书房,姿态放松,时不时轻笑一下,显然和林清茉聊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