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接过银子,往自己的衣襟里塞:“我今天只是来跟他汇报镇上路府的举动的。”
盛展:“就这些?”
男子看着盛展不相信的表情,接着说道:“路府老爷出门很谨慎,而路夫人基本就没有出过门,现在的路夫人还怀着身孕,估摸着有六七个月,今天路老爷带着好几个随从陪夫人狂街,接着就去了云来客栈,就这些。”
盛展又掏出银票:“你还知道什么?”
男子看到银票后并没有露出贪财的兴奋,反而又一种很镇定的感觉。
男子摇摇头:“我是刚通过人介绍才做这个事,今天是有了路府的消息才来这里汇报的。”
男子说完没有多看一眼盛展手里的银票,走了。
路府,云来客栈……
云来客栈是池大哥的,听池大哥提起过,他跟路府的路老爷是有过命的交情,墨音能在路府做事,还是池大哥介绍过去的。
路夫人现在怀着身孕……
十一也在路府……
这种种迹象表明,父亲口中说要报仇的最后一个,应该就是路府了。
想起阁里以前那个受过重伤的兄弟,那会在路府被路府的仇家所害,那个人会不会是????
转而又想起来,以前去探筱阁下单的雇主,记得南哥说过,那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很深刻。
盛展仔细回忆,记得那时方叔和南哥说,那个人给人一种很阴郁的气息,站在那里还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所有的一切根源都到了父亲这里……
这只是自己知道的其中一个,酒感觉到了父亲的冷酷无情,前面还有那些已经被他报过仇的人,他们有可能也遭受过同样的对待吧,也许情况比这些有过之无不及。
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山里的温度也开始降了下来,盛展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也不知是心冷还是温度低导致的冷。
对于这个父亲,盛展一开始并没有多热情,因为长这么大,施父这个人已经让自己对父亲俩个字不再抱有亲情可言,父亲俩个字也仅仅是个代名词。
而在自己慢热的情况下,自己又重拾起对父亲的亲情,这个亲情还没有感受多久,竟然生了这些事情。
盛展看着天空,无力感袭遍全身,上天这是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给自己开玩笑。
本以为自己以后也是有父亲疼爱的人,而自己的孩子也会在过后的几个月降临,自己也是要做父亲的人。
可是生的这一切怎么感觉这么的滑稽,这是怎么了,要给自己这种惩罚。
失魂落魄都不足以表达出盛展此时的状态,盛展如行尸走肉般的回到半山腰,阿信在看到盛展的时候,大吃一惊。
担心的问:“盛展,你怎么了?”
盛展没有回答,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任阿信怎么问,他都没有回答。
从接回盛展后,阿信从没有见过他这样,阿信担心不已,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老爷。
吴父看到盛展这副模样,怕他酒这样回去会吓到兰兰,对阿信说道:“你去跟少夫人说一声,盛展在跟我喝酒,不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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