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乖,先洗个手,以后不许用这么恶心的手段打姐姐了,听到没有?”
阴冷的地下陵墓,鸠正用尾巴卷着绰的双手,将其按在墙壁上出水的阀门前,一点一点的徒手搓着绰手上那些脏东西。
“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结果先玩不起的还是你。”
绰都懒得吐槽了,反正她确实是打不过鸠的,可每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点优势,刚刚可以占一点上风,这个屑姐姐就立马玩不起掀桌
“姐姐欺负妹妹天经地义,妹妹违逆姐姐天打雷劈。”
鸠说着,然后抹掉了绰脸上最后一块脏东西,这才松开了尾巴,把绰甩出去。
“哪有这种奇怪的道理啊!”
刚刚被松开,绰就朝着鸠冲了过去。
鸠也没躲,甚至连武器都没有显化出来。
她是来上课的,绰都没掏武器空手来的,她先掏武器了,那像话吗?
而且如果绰是空手的话,破不了自己的防的
所以她就只是这么单纯的看着,看着绰近了自己的身,然后
一把扯住了她的头!
“你难道就没有种呜呜呜呜呜”
鸠还没骂出来的脏话已经没机会骂出来了,因为绰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她嘴里,试图拔掉她的虎牙。
“没人跟你说过,你笑的时候只露出一边的虎牙很欠吗?”
绰说着,手指力转动,然鸠整个人都不得不跟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旋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有哦,她们都说我可爱。)
绰眼中的鄙夷更明显了,反手一握,握住鸠右边的嘴唇,然后就试图要把她整张脸撕下来
谁教你这么打架的啊比我当年狠多了
鸠想着,她现在说不出话,吸溜了一口差点滴答下来的口水,看着绰脸都憋红了自己还是没有反应。
“你脸皮得有多厚啊。”
半天之后,绰松了口气,然后像是有了重大现一样对着鸠说着。
“不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啊!”
把绰的手指吐出去,然后喊着,差点就要拿刀给自己脸上来一下证明清白,结果被绰找到机会抓着头甩到一边去。
没事,算了,不跟小孩生气,她才半岁,和她生什么气
“所以是因为厚度全叠在脸皮上了,所以中间就不长了吗?”
擦!我忍个屁!
“天生邪恶的岁兽小鬼!我这就亲手”
“我诅咒你就算再过百年也一样是个被人鄙视的钢板。”
“这种诅咒,我身上早就有了很多了啊喂混蛋!”
(e我就对她下过两次,也不是很多。)
“不要在和那个怪阿姨偷偷聊天啦!光看你的表情我都能猜到是谁!”
一把刀被鸠扔出去,绰吓的转身躲闪,那刀插进地里,然后紫光涌现,污秽的光柱冲出,轰击在天花板上的禁制上才缓缓消失。
“(才不是阿姨呢,我还没有你大。)”
那声音同时传入两个人的耳中,那某种程度上的事实让鸠无法反驳。
“那可没有,咱俩明明一样平。”
莫名的抑郁气息突然充斥了整座陵墓,远比之前充斥的怨气还要负面的感情,只不过更像是委屈一点。
原来不是阿姨吗?
那叫姐姐是不是好一点?
如果鸠知道绰现在在想这件事的话,那应该会说
你直接叫她妈估计效果会非常好。
而且老娘非常想看那种展开!
一个母性常年溢出的恋爱脑哑巴钢板!哪怕你是岁兽代理人都可以吃上软饭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