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拒绝。
“谢谢你的好意。”
“演戏?”他手里还捏着几个好剧本,如果她想去演戏……
她怎么可能愿意去演戏,随意就能被他封杀拿捏,没有一点实权。
“不想演。”
“孟宴辞,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
“……”
“我没有耍你。”
“宁宁。”
“没有?你自己信吗?”
我的床很软
“……”
孟宴辞不知道为什么,跟她聊天,无论自己说什么到了最后都以吵架结束。
晚上,她也没怎么吃饭,喝了几口鸡汤吃了个鸡腿就放了筷子,上楼了。
自从上次以后,她就从主卧室搬去了侧卧,侧卧的酒架上摆了很多酒。
沈佑宁觉得脑袋乱的厉害,很需要酒精来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挑了瓶可以接受的葡萄酒……
拿着酒直接去了阳台那边。
沈佑宁盯着浓重的夜色,忍不住哭了出来。
现在的她像是走进了死胡同里,再怎么想走出来真是太难了。
有他像是毒蛇般缠绕着自己。
沈佑宁直接拿着酒瓶喝酒,葡萄酒的甜香稀释了酒精的灼热。
香甜醇厚的葡萄酒,让她身上有些发烫,脑袋也晕乎乎的。
像是被人放进了烤炉里。
“……”
孟宴辞倒是没有回卧房,而是去了书房,他一般会在书房待一会儿。
然后,再去侧卧点安神香。
等她熟睡以后,自己会进去搂着她睡觉。
一晚上没有搂她,他就整夜整夜失眠。
她是他的药……
今晚,他掐着时间进了卧房里,没有在床上见到那抹娇俏的人影,咯噔一下差点晕过去。
她跑哪里去了?
男人急切冲到了那边阳台,果然,阳台那边蜷缩着一个醉鬼,两个空空的葡萄酒瓶在地板上滚动……
扑面而来的冷风,携着一股香甜的葡萄酒味。
让他眼眸微微眯起,死死盯着地上蜷缩起来小人,有些气急败坏将人给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