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疼不疼?”
“疼”
沈佑宁接过他递过来的水,眼眸死死盯着他泛红的脸颊还有他通红的耳根。
脸皮厚比城墙的男人脸红了?这简直是玩笑。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喝完水以后,挪动到他旁边,伸手抚过他的额头。
果然,滚烫的温度,让她有些心惊。
当事人还是非常淡定的,他好看的凤眼就这样睨着她。
仿佛在看自己的小娇妻跟自己嬉戏打闹。
沈佑宁蹙眉,声调蓦然拔高:“你发烧了!”
发烧了?
孟宴辞自己是没有发现,后知后觉去抚额时,才注意到自己异于常人的体温。
坐了一晚上,把自己做感冒了?真是闻所未闻。
沈佑宁着急忙慌地找了件衣服披上,然后,想要去找医药箱,又不知道在哪里。
“孟宴辞,你把药放在哪里了?”
孟宴辞脑袋晕晕的,反应也慢一拍,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底暖洋洋的。
男人一直没有回应她,她蹙眉,语气染上了几分着急。
“孟宴辞,你真想病死啊!”
“药被你放哪里去了?”
他飘远的思绪被她的声音给拉扯回来。
“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
“你怎么还坐着,快躺下来休息。”
孟宴辞没有动,沈佑宁看着他的模样觉得脑袋有些大。
呆呆的跟只木鸡似的。
她觉得有些头大,怎么在床上聪明伶俐,现在跟被夺舍了似的。
沈佑宁走到他面前,宽慰着他,又照顾他躺下。
不过来还好,她一过来就看到了他后背被缝针的地方正在往外流血。
有些地上甚至被水泡的发白
更加不要说还有欢好过后的痕迹。
“你趴着,我给你去找药。”
“伤口裂开了。”
“我们得去一趟医院了,孟宴辞。”
原本,他还想说找私人医生过来的,但,一想到去医院能拉近他们两人的距离。
他就打消了找私人医生的想法。
沈佑宁看着他的后背,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这些伤口为了保护她,
孟宴辞刚刚趴好就感受到了身后有小猫在哭,迅速撑着身体起来。
把小人按进怀里哄。
“宝宝,别哭了。我不疼,你去找药过来。”
“待会,我们吃了饭就去医院。”
沈佑宁愣了愣,当事人倒是镇定,着急的只有她。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胡乱地擦了一把眼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