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唇瓣跟男人又不太一样,柔柔软软的很有弹性,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亲了足有半分钟,温年觉得自己两瓣唇都有些麻木不堪了。
程晏生这才挪开嘴,给她一些透气的空间。
温年被吻后的那双兔眼中,带着深沉的茫然,薄薄的一层雾气,在瞳孔上慢慢浮动。
程晏生挑起眉,用那种欣赏般的目光,看着她迷离的唇色,他有一刻欲要将她整个吃干抹净的冲动,情绪压了压。
他的嗓音变得又低又沉:“有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这样的动情表白,温年多少是觉得有些过于俗套土味了。
她两边腮帮子鼓动下。
这便成功的引起了程晏生的一些征服欲:“怎么了吗?”
温年憋着笑:“你说这话好土啊!现在哪还有人这么表白的?”
他的真情流露,竟然让她觉得土?
程晏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好笑,还是好气。
他直接左手抓住她后腰,右手抬起挽住她膝盖弯,将人一把抱起,天旋地转之间,温年被吓得还是不轻的。
程晏生又个头高。
他挺直腰杆站起来的瞬间,她双脚离地放空,温年有种悬挂在半空的错觉,那种滋味很没有安全感。
尤其是她喉咙里卡着一口唾沫,没来得及吞咽下去,差点呛到。
温年反应过来。
忙用两只胳膊揽住他的脖颈,以此维持身子的稳定。
程晏生被她这小猫般的性子逗得一乐。
两边嘴角咧得大大的,咯咯发笑。
温年是又气又恼,朝着他后背锤了好几下,女人本就拳头小,力气也不是很大,攥拳打在他身上没感觉到多大的疼痛。
反而似如挠痒般,不痛不痒的。
程晏生更是放肆的抱着她,在原地猛地打了两个圈,吓得她牢牢的抓住,不敢丝毫放松,生怕自己一松手直接被摔出去。
她伸手揪住他耳朵,没有用力:“快放我下来。”
程晏生佯装吃疼:“老婆,别揪耳朵。”
“装死?”
程晏生面目回归到如常,他抱着她,两人轻轻的滚在床上。
为了不让自己的力量压在温年身上,他还单独用两只手,撑在她身侧的床单处,掌心跟双膝用力的位置深深凹陷。
男人那双眸光居高临下,溢满了爱意。
多得似要冲破眸眼。
他的口吻真挚:“我不是说情话,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年年,因为这份幸福有你。”
这个世界上最难得的,永远都不是找到一个相爱的人。
而是“失而复得”。
这一刻,程晏生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词更加美的。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番,才沉沉睡过去。
这一夜,程晏生睡得最不安稳,一边想抱着人睡,一边又总是怕自己胳膊重压着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