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好打电话,叫了女服务上门。
不多时,女服务员进来,给钱韵诗换好衣衫。
程晏生有洁癖,他在浴室来回冲三次澡,总觉得身上那股酒味黏腻腻的,很难受,怎么都挥散不去。
这番折腾,他是真累了。
否则这一晚,他都得在浴室待着过。
……
温年在医院住了五天,秦家的人,也连轴转在汉南大桥找了五天。
没有半点秦让的线索,人仿佛真就人间蒸发了。
直到秦政开口:“不管怎么样,找不到活人,也得找到尸体,总之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花多大的代价。”
从最开始的五公里范围,加宽到十公里内。
秦家有得是钱,也不缺这点人工费。
秦政岄府海港两头跑,偶尔还要去医院顾及一下温年。
谁都没敢跟她说起秦让。
有谢青竹陪着开导,伤势在逐渐好转,比医生原本估量的恢复时间,还要早上了半个多月,将近一个月的样子。
温年都能下地走动了。
谢青竹整天泡在医院,陪她吃喝拉撒,陪她做康复训练。
马上就到温年出院的日子。
一切准备就绪,秦家那边来的是几个保姆佣人,接她回岄府的。
“大哥今天怎么没来?”
佣人来前,秦政都通过气。
其中一名年轻点的,脸色一转,笑眯眯的道:“秦总出外地了,小秦总跟他一块去的,说是外地公司出了点状况。”
其实到这个时候。
温年早就起了一些疑心,她看破不说破。
秦让什么性格,自己说不上最了解,起码能清楚七八分,她在医院这么久,他不可能不来看自己,除非是身不由己。
但温年怎么都想不出原因。
到底是什么让秦让身不由己。
只有一种可能,他根本来不了。
她不敢去多想,怕真相过于难以接受,只要她不知道,那就表示着秦让一直没事。
所以,温年装糊涂,装到出院这一天。
“青竹,既然阿让不在秦家,我还是先不回岄府了,暂时想回外滩的婚房那边住。”
“那也行,谢小姐,我陪你们一块过去。”佣人道。
就这样,温年被安排到外滩的婚房住。
那边早已经布置打点好了一切。
整个房子俨然是一派新婚喜气的陈设,外边贴着特别喜庆的大红囍字,温年在想,这样的富贵家庭,也是免不了俗的。
几个佣人,连续搬行李。
温年的嫁妆不多,大多数都是她自己备的。
少数是谢青竹给的。
剩下的那几车,是秦家给她跟秦让结婚所需的用品,房子里也都重新翻新了一遍,之前是比较欧式风,换成了中式。
她行动不便,全靠谢青竹搀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