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温年微笑,示作招呼。
许津南在女人耳畔说了声什么,女人径自从两人身侧过去,往里走。
“来海港办事?”
温年把先前留在脸部的异样,收敛到一干二净:“嗯,南哥过来陪女朋友的?”
“聪明。”许津南笑笑,嘴角都是那种强忍不住的幸福感:“她非说想吃海港这边的鱼生,没办法,女人就得多哄着点。”
“那你们先吃。”
“要不一块?”
她知道,这种时刻,许津南顶多也就是客套话,况且她也不会主动跑去里边当电灯泡。
温年赶着走:“我就不了,还得回岄府呢,阿让在那边等我。”
“那你注意安全。”
许津南又把她送到门外,这才折返回去上楼。
包间本身也大,徐智芯独自单人坐在长桌上,显得气氛格外的冷清寂寥,他把凳子拉到她身侧,陪着她一块吃。
氛围到了这个点。
徐智芯擦擦嘴角,连身靠过来,单手倚着许津南的胳膊,悄咪咪的问他:“刚才那个是谁啊?你们很熟吗?”
在楼下碰面时,他嘴上虽没说,语气跟表情都彰显着关怀。
徐智芯并不知道温年是秦让的女人。
许津南挑起一小块的鱼肉,递到她嘴边:“先尝一口,我就告诉你。”
她张嘴,他手又缩回去。
徐智芯楞了下,抬起手打在他胳膊上:“耍我呢!”
女人下手是真狠,打得许津南虎口生疼,他蹙着眉,歪头便要去亲吻她,徐智芯吓得往后连退了好几下:“干嘛?”
“亲一下不行啊?”
徐智芯眼眸很深的凝着他,问:“那你还没说她是谁呢!”
“一个普通朋友。”许津南多锐利的一双眼睛:“怎么?你吃醋了不成?”
“谁吃你的醋,要吃醋也得是你吃我的。”
这话不假,在外人眼中,都道是他许津南甩了徐智芯,让她苦苦等了这么多年,实则最清楚的人,还是他自己。
当年是徐智芯不要的他。
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劈腿,更没有那些狗血的虐心剧情,全都是一个字“作”,年少轻狂的作,定不下心来。
一个总觉得对方不会离开。
另一个总以为他会长大,会成长,会挽留。
直到分手的那一刻,谁都没猜对,谁也没先迈出那一步,去阻止悲剧的发生。
徐智芯将他拽起来,表情无比认真的问:“快说,到底是谁?”
“阿让的未婚妻。”
闻声。
徐智芯眼底浮起那种打量的劲头,她在揣摩许津南话里的真假,许津南被她盯得有些发毛:“你要不信,我现在给他打电话确认。”
“让哥什么时候要结婚了?”
“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