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按照男女力气的悬殊程度,谢青竹哪有那本事。
“她人没事就好。”
合着沈轻舟说了那么多话,他也就听进去一句,只关乎于她的事。
沈轻舟有些咂舌:“我说你是不是入魔了?用得着这么深情吗?人家都成秦家媳妇了,何必呢?”
程晏生嗓音沙沙的:“你也赶紧回去吧!”
“事情我可是给你办妥了,你答应我的事,记得。”
程晏生素来跟阮绵要好,沈轻舟想打听一下关于她离婚的事情。
“要是人家不肯说,那我也没法。”
沈轻舟把车开出去:“行行行,你问了就行。”
车开得不算快,几乎可以说是慢慢滑行的,他正准备按下挂断键,去看右边后视镜的撇眼功夫,扫到一抹熟悉身影。
秦芮欢。
沈轻舟眼睛多盯了几秒,看到她推着个行李箱,站在门口,不进不出的样子。
心中暗自寻思瞬,他回神把连线挂断。
莫名的喃喃自语道:“她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秦芮欢跟秦家什么关系?”
秦芮欢的父亲,当年是离家入赘到了她母亲家的。
往后就跟秦家断了大多的联系。
圈子里鲜少有人知道秦自北是秦凉的弟弟,两人私底下交触的次数也少之甚少,秦芮欢母亲那家一直不太看得上秦自北。
两边家庭也少有来往。
不光是沈轻舟,包括程晏生,温年也都不知道秦芮欢是秦让妹妹的身份。
这件事,他晚点跟程晏生打了个招呼。
“秦芮欢回国了,而且我觉得她应该是秦家人。”
程晏生嘴里衔着烟,他眼睛瞥向二楼的舞厅中央,目光也没聚焦在某一点上,涣散无神的盯着某处:“什么关系?”
“不知道,上一辈的事,我上哪查去。”
程晏生收回手,把烟深吸一口:“轻舟,帮个忙,你找点人安插进秦家,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沈轻舟诧异,挑动着眉梢。
半晌都没把这话应掉,不答反问的说:“为了她,你真得舍得下这一步棋?”
要是被秦家发现,他的人安插进去。
那往后,真查出点事还好,只要是秦让跟温年没事,程晏生是跳进黄河怕都洗不清了。
他这完全属于自断后路。
程晏生状似毫无在意,冷沉着嗓音说了一句:“我是怕她出事,秦芮欢这性子,她跑回来指定是有想法的。”
沈轻舟落音:“行,这事我回头帮你办。”
说罢,他继而问道:“前些日子,程伯父跟我爸说,想把钱韵诗介绍给你,这事你怎么想的?”
钱家跟程家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两家都是各守一城的地头蛇。
钱家在杭南是做服装生意的,三代人心血,到如今规模扩展得很是隆盛。
而钱韵诗自身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年近二六,已经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国外都有不少人找她订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