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秘书,透透风呗!”
卫宗眼球微动,严防死守:“要我说……这事还真透不了风。”
肖建安耸耸肩:“这事不用你说,全公司都传开了。”
“什么?”
肖建安凑近,几乎是抵着他耳畔,道:“有人说,程总的女人把秦小姐给打了,人秦家要找女的算账呢!”
卫宗嘶了一声。
这事他没敢当即去禀告,私下找人打听好。
毕竟流言蜚语,没根没据。
探子跟他讲的是,温年去提车的车行,碰上的秦芮欢,是秦芮欢先拿言语刺激温年,把她惹恼了,才动的手打人。
温年也算打得轻,奈何这秦芮欢娇气。
六点半到公寓,她是六点四十分,站在阳台给程晏生打的电话。
他声音疲倦中,又夹杂三分严谨:“年年。”
“什么时候下班,我刚到家,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半小时后大概能过去。”
“好,那我在家等你。”
半个小时,足够她整理好厨房的菜了,温年盯着手背,水龙头的流水往下滑动,从她的手背滑到胳膊,再掉进池子里。
多像人的眼泪。
最近她总是做鱼,怕程晏生吃腻,她今儿特意换了道硬菜,番茄炖排骨。
收盘的时候,她加点香菜做点缀。
温年收拾完,程晏生刚好到家。
她像个贴心的主妇,替他拎好衣服跟公文包,又帮他取拖鞋换上:“饭也刚好,你洗个手,我这就帮你去盛。”
温年人还没走出去。
男人揽过她肩膀,目光真挚:“年年,你先听我件事好不好?”
她眨巴双眼,眼里都是无辜跟期盼。
程晏生心疼到极致,都生怕手捏疼了她,按在她肩膀上的掌心轻而又轻,几乎是自己用力驮着:“我还是想你去调理。”
怕她情绪失控,直接拒绝。
他尽可能的稳住她:“你听我说,这次从国外来的两个专家,对这方面很有造诣,这样的机会很难得的。”
然后呢?
曾经是温年求着他放过她。
可他不肯。
现在她想要自暴自弃,放弃成为母亲的权利,反而是程晏生要来劝她去调理身体,还真是可笑又讽刺。
“没用的。”
程晏生深吸口气:“年年,是你自己不愿意走出来吗?”
他明明没有压到她,温年却觉得浑身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她沉沉发跳的眼皮,掀开几番:“我现在也不想要孩子,一个人挺好的,生个孩子只会让生活变得更加累赘繁琐。”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贱人,遭报应
“人是会变的嘛!”